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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的亲人不是已经被你们征北军杀害了吗?”一个士兵愤怒地吼道。
吕布愣了一下,随即冷笑道:“哼,我的话已经说明白了,你们自己决定吧!”,语气神态非常霸道。
那些早就已经心旌动摇的将士稍一犹豫便放下了武器;而那些比较顽固的虽然非常气氛非常不甘心,但在看到同袍放下武器后,也可奈何地纷纷放下了武器,他们实在是不敢拿自己亲人的生命当儿戏。
放下武器的颜良军被集中在一起。每一个人都显得非常沮丧。许多人面有忧色,他们虽然选择了放下武器,但是他们不知道接下来迎接他们的将是怎样的命运。还有一些人面露悲愤的神情,双拳紧握,眼光狠狠地注视着周围的征北军。如果目光能够杀人,那么这数万征北军怕是全部已经死掉了![
看着眼前的情形,吕布哈哈大笑,神情非常得意。一些放下武器的颜良军将士见此情景,不由得心中份外恼火。
“将军,刚才你那番话若是传进主公的耳朵,真不知道主公会如何?”曾刚颇有些担忧地说道。
吕布剑眉一挑,昂着头,很自以为是地说道:“本将军兵不血刃地便使万余敌军放下武器,主公高兴还来不及呢!”突然想起一事,问道:“抓到麴义了吗?”
曾刚摇了摇头,“我已经让人在俘虏中搜查了,暂时还没有回信。”
正所谓‘说曹操,曹操就到’。正当两人说到麴义的时候,一名小校便带着两名士兵押着一个身着士兵盔甲的中年人过来了。
“将军,抓到麴义了!”小校颇有些兴奋地禀报道。
吕布并不认识麴义,听到小校的话,将目光移到那个身着普通士兵盔甲颇有些狼狈的中年人身上,此刻,这个中年人正低垂着头。
吕布问一旁的小校:“他为什么这副样子?”
小校回禀道:“他穿着士兵的甲衣想蒙混过关,不过还是被我们揪出来了!”,说话时,小校还很轻蔑地看了麴义一眼。
吕布闻言,嘴角一挑,冷冷一笑。
转头看着麴义,冷声喝道:“抬起头来!”
麴义吓了一跳,慌忙抬起头,短短的胡须,原本白净的脸庞上布满了污渍,眼神中充满了恐惧。
吕布打量了麴义两眼,问道:“你就是麴义?”
麴义连忙回答道:“末将,嗯,在下是麴义。”
“哼哼,你也是袁绍麾下的大将了!实在是让我失望啊!”
麴义的心中就像翻了五味瓶,不过嘴上仍然忙不迭地回答道:“是,是。小人哪能跟征北军的大将们相比!”
吕布眉头一皱,他实在是没什么兴趣同这样的窝囊废废话。摆了摆手下令道:“把他给我带下去!”
小校应诺,随即命令手下将麴义拖下去。
吕布突然想起一件事,“等等!”吕布唤道。[
“将军,还有何吩咐?”小校抱拳问道。
“把他给我带上来!”
“是!”小校应诺,随即命属下押着麴义回到吕布面前。麴义只感到心中七上八下的,分外不安。
麴义被押着跪在吕布的赤兔马前。
吕布按着马鞍俯下身体,“抬起头来!”麴义连忙抬起头,惊惶的眼神看着吕布。
吕布注视着麴义眼睛,问道:“袁绍在哪?”
麴义露出一个非常吃惊的神情,忘了回答。
吕布眉头一皱,喝道:“说!!”
麴义吓了一跳,整个人一个激灵。连忙叩首道:“将军,袁绍不是已经被贵军正法了吗?”
听到这个回答,吕布先是双眼一瞪,随即满脸怒容地骂道:“竟敢胡说八道!”提起沉重地方天画戟就朝麴义的身
上砸去,一旁的曾刚见状一惊,有心阻止,但却来不及了!
方天画戟刃身轻巧地落在麴义的身上,麴义当即被压趴在地上不能动,面露惊恐之色求饶道:“将军饶命啊!我,我说的都是实话啊!”。一旁的曾刚松了一口气,他刚才还以为吕布要杀了麴义呢!当然,杀了麴义也没有什么大不了,但是这可是违反军规的行为啊!
吕布双眉一挑,喝道:“还敢胡说八道!再不说实话,现在就宰了你!”
麴义趴在地上苦苦求饶,模样非常可怜。已经放下武器的颜良军将是见此情景,不由得羞愤万分,麴义这个样子实在是太丢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