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筹备赎季随的钱没有用到,温知满拿出来账本,让人把从余竟那里借来的五十五两银子还了回去。
他握着剩余的钱,又看了看自己空荡荡的屋子,没有去当铺把东西赎回来,总觉得自己日后还会把东西压在当铺,还不如一开始就不赎回来。
忙完之后,温知满又去应付了一些前来府中打探季随消息的狐朋狗友,把人送走他才回到风淮苑,直接往榻上一躺。
“传季随过来。”
温知满瓮声喊了一句,埋头在被褥间,累的有些打盹。
“小侯爷。”青年从外面进来,不卑不亢地喊了一句。
温知满没抬头,累的连话也不愿意说,他戳了戳自己的肩膀,示意季随过来捏肩。
温知满听见季随的脚步声靠近,自己抬手把头发拨到一旁,露出白皙的后颈。他等了等,抬头道:“捏肩,愣神儿作甚?才来第一天就想偷懒?”
季随跪坐榻侧,盯着温知满露出来的那一截嫩肉,又看了看自己手指上粗糙的茧子,颇有些犹豫。
他手轻轻地放上去,按在温知满温软单薄的肩上,轻轻捏了一下。
“他们没给你吃饭是吗?使点劲,你给谁挠痒痒呢。”
温知满趴在床上喊了一句,侧过头只看见季随紧绷的腰背,今日他处理的那些事情都是因为季随,心中有几分迁怒的意思。
季随神色有些无奈,手上的力度刚加重一些,温知满就像砧板上拼命跳起的鱼。
“啊啊啊啊!!你故意的是不是?你想掐死我!”温知满仰头喊了一声,疼得他眼泪直流,旁边坐着的人似乎吓了一下,挪开了手。
温知满像虾米一样蜷缩在床上,季随怔了怔,起身往外走:“我去找大夫。”
“等等!”
温知满在床上滚了一圈,忽然发现肩上的疼变得有些酸爽,热热的,还有些舒服。
他神色有些古怪,又怕回床上,拉过旁边被子挡着脸:“真男人不怕疼,继续。”
季随:“……”他看见这人红得滴血的耳垂,重新回到原来的位置,声音有些低哑,“那小侯爷如果觉得不适的话,可以随时打断我。”
季随以前给他母亲捏过肩,但那也是十几年前的事情了,现在不好掌控力度。
手指又重新碰触到那块柔软,他认真且小心地捏着,力度又放轻了一些。
这力度对温知满来说刚刚好,不会太疼,反而把筋骨上的疲惫都给揉散了,他哼哼唧唧地享受季随对他的服务,不知道旁边的人盯着他的眼神深了又深。
“以后每晚……每隔一晚你都过来给我捏捏吧。”温知满从被褥中抬头,眼睛迷离,“除了捏肩,会捶背?会捏腿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