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皇妃:“是啊母后~~~~”
太后:“这话没错,来孩子们,母后给你们一人戴一朵花儿。”
一朵朵鲜艳的宫花插在雨蝶、秀荷、蓝星、晓月、花舞、丝丝的头上,众人一见齐声叫好,寿宴的气氛越发热闹。
舞台上良女笑嘻嘻地说:“眉来眼去差不多了,您倒是唱啊?”
厚照:“哦,唱,啥词来着?”
良女白了厚照一眼开口唱道:“天上~~~的娑罗是什么人儿裁?地下的黄河就什么人开?什么人把守三关口?什么人出家他没回来么咿呀嘿?”
厚照:“天上娑罗王母娘娘裁,地下的黄河是老龙王开,杨六郎把守三关口,韩湘子出家他没回来么咿呀嘿!”
众人先是一片大笑,因为这一段应该是牧问、村姑答,厚照不是忘词儿了嘛,所以改成了村姑问牧童答。这个小小的失误却怎添了乐趣,把张太后逗得拍手直说好,随后跟着良女的一起唱了起来。
“赵州桥儿什么人修?玉石的栏杆就什么人留?什么人骑驴桥上走?什么人推车他就压了一道沟咿呀嘿?”
“赵州桥是鲁班爷爷修,玉石的栏杆是圣人留,张果老骑驴桥上走,柴王爷推车就压了一道沟么咿呀嘿,柴王爷推车他就压了一道沟么咿呀~~~~~~~嘿!”
“好!”
彩声如潮,弗朗索瓦蹦到台上站在麦克风前说到:“尊敬的太后,我是弗朗索瓦,和您的儿子是拜把子的兄弟。所以您也是我的母亲。我一见到您就觉得亲切无比,我怀疑实际上我是您的亲儿子,只不过因为我长得不如二哥好看,您把我送到了法国。如今我回来了,我给母亲献上一首歌,祝您福如东海寿比南山。”
“哈哈哈哈,好!”
弗朗索瓦的插诨打科把众人逗得捧腹大笑,张太后拍着桌子直喊:“我的儿,你回来就好,快唱快唱!”
弗朗索瓦捧着麦克风深情地唱道:“joyeuxanniversaire。accepterdebonc?ur。mesvoeuxlesplussincères。dejoieetdebonheur。joyeuxanniversaire。accepterdebonc?ur。mesvoeuxlesplussincères。joyeuxanniversaire。”
熟悉的乐曲一经奏响,所有的人都站起身来向着太后齐唱:“祝你生日快乐。祝你生日快乐。祝你生日快乐,祝你生日快乐~~~~~”
哗哗哗,掌声响起,厚照拉着弗朗索瓦来到太后面前,弗朗索瓦学者厚照的样子大礼参拜。
“母亲,儿子祝您千秋永寿!”
“哎呀,我的儿快起来,快让母后抱抱。”
各国使节看着和厚照亲如一家的弗朗索瓦,那是羡慕加佩服的五体投地,他们暗自懊悔咋就没想到这一招呢。
夜晚时分,厚照一家欢聚一堂,聚在巨大的彩色电视机前,观看在皇家大剧院上演的,为太后庆祝太后寿诞而编排的大型音乐剧《啊!母亲》。当然,弗朗索瓦也加入了这个行列,因为太后收他为义子了。两件本就是儿女亲家,这一来算是亲上加亲。
雨蝶悄悄把载胜哥六个叫到一起,挨个问了一遍之后,这才点了载胜一指头。
“都是同胞兄弟,你怎么就舍得让他们跟着你冒险。要不是你父皇提前安排好,你道你还能全须全尾儿的在这为你祖母贺寿吗?看不到你们你祖母该有多难过你想过没有?”
载胜满脸羞愧他抱住母后发自肺腑的说:“母后,儿臣知罪,儿臣以后再也不敢这样了。”
雨蝶摸着载胜的脸说:“不吃一堑不长一智,以后好好待你的兄弟们,兄弟齐心其利断金啊,要记住这个教训。”
“儿臣永生不忘。”
厚照:“好啦朕的皇后,孩子们都长大了,知道该做什么不该做什么了。这不是都安然无恙嘛,快把眼泪擦擦,别让母后看见。”
雨蝶扑进厚照怀里摸着他的身体问:“没事了吧?我看你喝了不少酒,伤都还没好呢。”
“没事没事,放心吧。蝶儿,孩子们都看着呢。”
雨蝶慌忙放开手,载胜哥几个笑嘻嘻地说:“很久没看到父皇抱着母后了,哦哦,儿臣等啥也没看见,啥也没看见。我们去找祖母。”
雨蝶嗔怪的挨个敲着儿子们的脑袋,厚照幸福的哈哈大笑。家,这才是家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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