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毕竟这是关系到两府关系的大事,春雨也不敢马虎。
张氏知道后问了雪姐儿几次,每次雪姐儿都说没事,久而久之张氏也就慢慢放下了这件事,兴许是春雨多心了也未可知。
灵姐儿一行人从茶楼出来,又去给张氏告了别就上了马车回去了。
时间一晃,就到了上元节了。灵姐儿这几天一直都跟着大太太宋氏出府拜年,每天坐马车震得她骨架都快散了。
因为假期马上就要结束了,她拾起了荒废了一整个冬天的练字和画画。
丫鬟水墨在一旁帮她磨墨,灵姐儿时不时的用毛笔蘸些墨在纸上练习颜体。
练了五页纸灵姐儿便停下来活动活动手腕,水墨一边给她揉手腕一边说道:“小姐休息会吧,一会晚上还有灯会呢。”
灵姐儿摇摇头,让水墨拿出宣纸铺在书桌上,又自己把颜料调好。
她撩起袖子在宣纸上画了一幅采梅图,交给水墨让她晾干收起来,刚想再画一幅,绿竹过来说道:“小姐,六小姐来了。”
灵姐儿只好放下笔出去了,刚出了书房的门,好姐儿就急着问道:“七妹,今儿晚上你去不去逛灯会?”
“去啊,不是每年都去吗?”
“灯会多热闹啊!今年大姐、二姐和三姐都在家待嫁不去了,我不是怕你不去没人陪我吗?”
“怎么会没人陪你,四姐肯定也去啊!”
“我这不是最近和她闹了点小矛盾嘛!”好姐姐挠挠头不好意思的说道。
灵姐儿看着她的样子,突然觉得她的这个六姐也没这么讨人厌,虽然平时爱掐尖要强,但现在看来还是个幼稚的小孩子嘛!
她装作好奇的问道:“六姐,你和四姐姐怎么了啊?”其实她一点也不好奇,她只是想单纯的逗逗好姐儿。
一提起这个好姐儿立马来了精神,她说道:“就初三那天,我们不是去了肃阳侯府吗?回去的时候我就去找她。”
“我进了她的院子发现她在炕上和几个丫鬟一起打叶子牌,她看到我来了也没有以往的热情,我当时也没有多想。”
“我坐在炕上和她说在肃阳侯府发生的事,她刚开始还只是敷衍的点点头,后来就干脆不理了。”
“我那时候觉得不对劲就问她怎么回事,是不是心情不好?谁知她却说让我让开点,说我打扰她和丫鬟打叶子牌了!”
“当时我就来气了,就头也不回的走了,然后一直到今天都没和好。七妹,我就纳了闷了,我招她惹她了啊!”
灵姐儿听了心里有些明白,那天去肃阳侯府,三房的没去,二房的二姐姐也没去,四姐姐没去虽说真的有因为不想起床的缘故,但其实最大的原因应该是觉得就她一个二房的去了比较尴尬吧。
本来就觉得自己是二房的地位低不受待见,正巧六姐又去找她说了一番,她可不就觉得六姐是在炫耀吗?
其实安国公府里的姐儿不像哥儿,她们因为肩负着选秀的“使命”待遇都不会太差,虽说灵姐儿她们是大房的庶女,晴姐儿是二房的庶女,但待遇真的没有多少差别。
灵姐儿对好姐儿道:“六姐,不是你的错,虽然我不知道四姐为什么生气,但是你确实没有做错什么,不要担心了。”她现在觉得好姐儿也不错,就想着安慰安慰她。
“真的?你也觉得不是我的错?我就觉得莫名其妙吧,害我生了一肚子的气。”
“对了七妹,我那里做了锅子,你要不要去我那里用午膳。”好姐儿说道。
灵姐儿听了疑惑道:“七姐,你那里怎么有锅子啊?这不是四川那边的特产吗?”
好姐儿听了道:“我也不知道是哪里的特产,反正我院子里掌厨的丫鬟会做,兴许老家是四川的吧。”
灵姐儿听了也不再问,毕竟有吃的就好了嘛!她对好姐儿道:“行,我去,那中午就麻烦六姐了。”
“客气什么!”好姐儿摆了摆手道。
灵姐儿跟在好姐儿身后来了姝好楼,虽然在一个府里住着,但这还是灵姐儿第一次来姝好楼呢!
进了姝好楼,守门的婆子看到好姐儿带了灵姐儿过来跟惊讶,毕竟她以前只带晴姐儿来过。
一进内室,灵姐儿就发现姝好楼的布置很是温馨,温馨中还透露着屋子主人的稚嫩。
梨花木桌上摆着一个棉布小狗,墙上挂着几幅自己的画,椅子上的坐垫是粉色的,上面绣着鱼戏莲叶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