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宗汉闻言有些不可置信的宁以寻,他刚结婚一个多月就离婚,他可不是玩那些闪婚闪离的小年轻,若是传出去,年宗汉可以料想自己成为别人茶余饭后的笑料,这个脸,他丢不起。他觉得自己好像被宁以寻给耍了,但是他想不明白,宁以寻和自己结婚图什么,图钱的话,她这样的表现,一毛钱都拿不到,如果不是图钱,那图什么?年宗汉觉得每个人做事情,总得有一个动机,宁以寻这么做他想不出合理的逻辑。
“你这是在耍我玩吗?”年宗汉盯着宁以寻的脸看,试图看出点端倪。
宁以寻赶紧摇头,她当时根本没想那么多,她只是把年宗汉当跑龙套,觉得一两场戏后就该消失了,谁知道这个跑龙套的演着竟然演成了*oss,这种感觉真是糟心。
“家里催婚催得紧,我被催得烦死了,又正好你向我求婚,我就想随便找个人嫁了得了,你又有钱,肯定不缺女人,娶我回家摆摆也行,谁知道你比我想象中的正派……”宁以寻是越说越小声,她希望自己说辞能糊弄年宗汉,其实心里各种心虚,难怪陈菁偶尔会说她的脑子只是摆着好看的,做事情很多时候不考虑后果。
当初宁以寻答应自己求婚,年宗汉当然知道多多少少冲着自己钱来的,不过现在宁以寻的说辞似乎也不是那么重要的,反正此刻年宗汉对宁以寻的好感降到了冰点。年宗汉原以为宁以寻还算成熟,温柔体贴也明白事理的女人,如今一看,全都是她装出来的,果然是拿过影后的,这演技确实没得说了,阅人无数的自己竟然也没糊弄了过去。
“什么原因我也不想去追究了,刚结婚一个月,离婚,现在绝无可能。至于强迫和为难女人的事情,我还不屑去做,你继续扮演好年太太的角色,别出什么篓子,这已经是我的底线了。”年宗汉虽然心里是一肚子气,但是语气还算客气,他能有今天这个身份地位,情商自然不低,他向来清楚发怒对解决问题毫无帮助。他可以不为难宁以寻,但是警告必不可少,他可以不追究之前的事情,但是绝不代表宁以寻可以再摆自己一道。
“我绝对会演好年太太的角色,这点请放心。”年宗汉不打算追究,也不打算为难自己,这让宁以寻暗暗松了一口气,不过表面上倒是表现得十分诚恳的样子。其实这个年宗汉脾气算是挺好,这样也只是脸色一黑,然后什么责难的话都没说,只是稍微警告了一下,也算有些风度,难怪年幼余脾气那么好,原来是有出处的。
年宗汉现在最不想看到的就是宁以寻,这个中看不中用的女人,看着就有股憋屈感,扔下那句话后,在看到宁以寻诚惶诚恐的样子后,转身离开了房间。
年幼余是有些担忧宁以寻,所以一直也没睡,一直在关注她爸爸和宁以寻的房间,没想到一个小时后,他爸爸脸色不善的从房间出来。
“爸。”年幼余主动喊年宗汉,年宗汉看到自己宝贝女儿,脸色缓和了不少。
“很迟了,怎么还没睡?”年宗汉关心的问道,如果是他刚才像是被宁以寻往脸上扇了一记,那么年幼余才是年宗汉的心窝,孰轻孰重,一目了然。
“今晚有些睡不着,爸爸怎么也没睡,发生了什么吗?”年幼余试探的问道。
“没事,爸爸想起一些要紧的事情还没处理,准备去书房处理一下。”年宗汉装作若无其事的说道,这件事情,他根本不想对女儿说起,大概对谁都难以启齿。
“明天处理也来得及,熬夜伤身。”年幼余关心的说道。
“就几分钟,爸爸有分寸,你也早点睡。”年宗汉对年幼余叮嘱道。
“嗯。”年幼余也不好再说什么。
年宗汉离开房间后,宁以寻才算真正松了一口气,此刻她才感觉自己心脏噗通噗通跳老快,想想都有些后怕。显然她对刚才摊牌还是提心吊胆的,毕竟做事不厚道且心虚的人是她。年宗汉不是正派的人,就是对她用强的,她也只能是哑巴吃黄连,也得吃下了,庆幸年宗汉不是那些个猥琐老头,不过也是人家集团老总,什么漂亮的女人要不到,至于么,不过无论如何,宁以寻这次是有惊无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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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幼余正准备回房间睡觉,看到宁以寻从房间出来,虚惊一场的宁以寻准备出去喝杯水压压惊。
“你爸呢?”宁以寻一边给自己倒了一杯水,一边随口问道,她对年宗汉确实有那么一丁点的愧疚。
“爸爸去书房了,你们吵架了?”年幼余试探的问道,虽然觉得自己不该过问他们之间的事情,但是还是忍不住想知道具体情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