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我呢?你们可不要误会了,我并不是上述所说的脸不红心不跳,我是强行忍着胃里的翻涌,嘴里继续念着咒语的,不然的话,哥们要是吐了,让这死玩意突然来个反击或者跑了怎么办?
所以我也是身不由己,是一把在弦上蓄势待发的箭,不得不发,没有了后路,只能选择强忍着和它硬拼。我看着它身上的皮一层又一层的掉落,浑身鸡皮疙瘩出了一层又一层的。
人皮我在老家的时候已经是见过了的,但是我却没有亲眼见过剥皮的过程,我感觉吧,当时老巫婆她们剥人皮无非也是这种残酷的画面。只不过,哥们现在剥的是鬼皮,还是一只令人痛恨的鬼皮,所以心里缺少了不忍,有的只是惊恐。
终于,时间一分一秒的在流逝,蛛尸身体上的鬼皮也被整个揭了起来,蛛尸那死玩意身上的黑血模糊、清晰露出肌肉的恐怖场景,不管是对我而言还是对你们而言,都实在是一种心理摧残,就算是任语丁,走南闯北见过那么多的世面。此刻也会被眼前的场景给恶心得不行吧?
等待着蛛尸身上的几条鬼筋也从身上抽出来,它们就跟还有生命似的,像数条扭动的长蛇一样乱舞,好不神奇。呜哇,哥们看的,此时是再也忍受不住胃里的翻滚了,真的吐了。正在这时,眼前一黑,急忙睁开眼皮,还好,是西风他帮我退出了冥途。
“恭喜你,你不仅解救了夏木的奶奶,也拯救了整个娘子坟村,它已经挂了,不过,我还真有些同情你,你亲眼欣赏剥鬼皮抽鬼筋的过程,真是难为你了。”西风在一旁安慰我,他也见证了剥鬼皮抽鬼筋的场景和过程,他却真正的做到了面不改色脸不红气不喘的境界。
因为,他自己本身就已经不是一个人。
我抬起了右手擦了把头上汗珠,发现此刻的我已经站在了那块屏风石头前面,而我们之前挖好的那个坟坑内么,也已经燃起了熊熊火光,任语丁站在坑沿上捂着胯部,眼睛死死的盯着坟坑,瞧着下面动静。
“我按照你的交代,在你说完后不久就烧了一张三昧真火符,而这死玩意遇到了三昧真火符却也没什么反应,想必是陈兄弟用通灵术托住了它,现在这只蛛尸已经烧的差不多了。”任语丁抬起头来看着我,不再观察坟坑内的动静,他一脸心有余悸的跟我说,他的额头上还有一块瘀痕,这几天的遭遇,让他早已没有了青年才俊的模样。
“嗯对,这只死玩意算是彻底玩完了,我刚才在冥途里把它的的魂魄给弄死了,而且还是活活剥它皮抽它筋的那种。”我点了点头说,我也想不通我这句话的后面为什么要加上干掉蛛尸的细节。
而坟坑内的这把火却是足足烧了有半个小时之久,烧了这么长的时间,蛛尸的尸身才算是完全被烧成了灰烬。
我和任语丁站在坑沿上往下仔细瞧看,还能发现骨灰中有不少绣花针,这些绣花针证实了西风的猜测,西风猜的不错,是有人故意把这些绣花针撒到蛛尸的骨子里养炼,所以,才会养出这么一只凶猛的刻魂僵尸。
我们也该庆幸,如果我们没有这本阴阳手记,没有西风这个老油条的存在,我和任语丁两个人是怎么也不会想到这石工锥还有这件普通的桃木剑加阳血会是它的克星。
如果想不到这些,那不用说的,今天我们肯定是全军覆没,整个娘子坟村也会一个不留,血流成河成为一个死村,被这具刻了魂的僵尸全都杀光!
干掉了这只刻了魂的蛛尸,算是解决了我们这几天以来的心头之患,我和任语丁此时的心情还算是颇为轻松的,在赶往回娘子坟村的路上,我们也逐渐有说有笑的聊了起来,只是一聊到夏木两父子还有一些关于娘子坟的细节问题以及那个躲在深处的杂碎,我们就心情沉重的再也笑不起来了。
跟任语丁走在路上,回忆刚才和刻魂蛛尸斗法的凶险过程,我突然想到了一个疑点,我问任语丁:“我们刚才对付那只刻魂蛛尸可谓是九死一生,险中求胜了一把,既然我们对付得这只刻魂蛛尸那么凶险,为何那个躲在深处的杂碎不趁机在我们被刻魂蛛尸缠住的时候再下一把黑手呢?要知道像这种不乘人之危君子所为的行为,可不是那个杂碎会干的行事风格。”
任语丁把手拖住了下巴,思考了一会儿:“可能是因为他已经走了,离开了娘子坟,由于对那具刻魂蛛尸太过于自信,根本就没想到它会被我们干掉。”
我想了想,点头附和,这也是啊,任语丁的这个解释没有什么毛病,在行为逻辑上也基本能够吻合,再说了,除了这个解释以外,我们可想不到其他什么能够说服我们两个的解释和理由了。
“说到干掉这只厉害的死玩意,那完全靠的是陈兄弟啊,想不到陈兄弟小小年纪就有这么大的本事,贫道刚才的行为真是。。。唉,太自愧不如了。”说到刚才坑内的行为,任语丁红着张脸,一脸的羞愧,他也知道他当时的做法和行为有些不妥。
“哎哎,跟陈兄弟一起共事了一段时间,我发现陈兄弟每到关键时刻就特别牛逼呢!”任语丁赶紧转移话题。
我心里冲任语丁翻了几个白眼,这不是废话么?危险的时候不牛逼,哥们得挂多少次啊,这不越到危险的时候,西风才越会出全力帮助我,把他身上的灵力借给我么?
不过心里虽然是这样想的,嘴上可不敢这样说,我嘴上打马虎眼谦虚道:“哪里哪里,这不就是人们常说的潜力嘛,逆境逼潜力,逆境逼潜力。”
PS:两更献上,这两章码得匆忙,可谓是很多错点,不是质量文,由于时间紧,各位见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