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笑意盈盈地解释,但语气中却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坚定:“同学,这一定是一个误会,而且这上面并没有学号牌,你是怎么认定这是你的呢?”
他的眼神仿佛洞察一切,咄咄逼人的话语让情况变得危险起来。
而且他还没来得及提出的一点是,如果他真的对她有所图谋,那又是谁安排众人将他们引来这里的呢?
有这样行动力的人,又怎么可能真的像表面一样柔弱无助?
这里的人并不是傻子,只是充当NPC的角色而已。
苏意的心沉了沉,知道情况变得有些棘手了,要是处理不好,被怀疑的就是她了。
她刚刚匆忙地看了看校服,的确是没有学号牌。
所以,这学号牌到哪里去了?
这时,苏意想起一件事情:按理说,学生无论是不是自愿来到这里,都不可能摘下自己的学号牌,毕竟这是自己唯一能确定身份的东西……不、也不一定。
短短几秒,苏意脑子里闪过了种种念头,在短暂的思考之后,她觉得还是尽快离开这里比较安全。
于是她眼神变得空洞而绝望,泪水逐渐在眼眶中打转。
“我不管你们怎么想,反正他就是个禽兽!”
她哽咽地说,随后不顾一切地冲了出去,靠近的人都能听到她低低的呜咽声。
——跟死无对证是一个道理,我人都走了,你还能怎么掰扯?
反正现在她已经离开了现场,谁也没有证据来指认她。
而且苏意相信校长有能力且必须处理好这件事情。
学生们也不是傻子,他们也会警惕自己会不会成为下一个受害者。
校长要是不想打草惊蛇,让学校奇怪的一面被显露出来,那就绝对会让这件事平息下去。
更何况,他们一群人莫名其妙都被叫到校长办公室这件事,就已经够引人瞩目了。
而苏意更在意的是另一件事。
那就是,既然学号已经是明面上的通行证了,为什么名字还会如此重要呢?
根据档案室里的信息,校长、老师等可能有机会接触到名字的人都可以轻易获得这些信息。
但是一些没必要知道的人,可能也可以获得这些信息,苏意觉得其中一定隐藏着不为人知的秘密。
可这时候教室不能过去,于是她干脆就回到了宿舍。
令她惊讶的是,除了她,居然还有人在宿舍里。
女同学穿着一身宽大的校服,带着让人莫名感到不寒而栗的笑意,那双漆黑的眼睛向她看过来:“你好呀。”
苏意也回报一笑,状似不经意地询问:“你也身体不舒服请假了是吗?”
她愣了一下,随后点点头:“对呀。”
苏意像是一点都没有防备一样走进去,然后视线慢慢扫过一旁没有来得及收拾的床铺,就像是刚起床掀开被子一样,躺过的痕迹还留存着。
女同学看着她走过自己,眼底闪过一丝贪婪。
好漂亮的皮——
随后她悄无声息地靠过去,对着面前的人毫无防备的样子,嘴角一点点裂开,面皮仿佛下一秒就掉下来一样,皮肤也一点点溢出了鲜红的血,底下的青筋不停地鼓动。
不过下一秒就是她的啦!
然而在她扑过去的时候,苏意突然蹲下来,疑惑地轻声呢喃:“咦?我东西怎么掉下来了?”
然而在无人看见的底下,她却巴拉巴拉里面的东西,随后满意地掏出了一根棍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