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的赵王府。
已经躺下的楚承简,翻来覆去睡不着,看向旁边面朝里侧的李莹贞,“贞儿,你睡了?”
楚承简未听到回应,不禁疑惑,睡那么早?
一生气就喜欢面朝里侧,今日都哄了,那时也没事了,怎晚上歇着还是朝向里侧?
楚承简撑起手凑向李莹贞,感到一片阴影笼罩着的李莹贞,瞬间睁开眼,“王爷有事快说。”
“你突然睁眼,吓死本王了,”楚承时拍拍胸口,“没睡着,你怎不回本王?”
“被你吵醒了,”李莹贞不耐烦的转过身平躺着,“有事快说,别耽误我睡觉。”
楚承简就喊了一声,被他吵醒了,他才不信,不过楚承简也不去理论。
“贞儿,明日元宵,父皇怎不休沐一日供官员在家陪陪父母,陪陪夫人孩子。”
楚承简不满,“过节还要早起,就不是人过的。”
李莹贞平静回道,“王爷是自己想休沐吧,还扯上官员大臣了。”
“本王是想,那些大臣就不想吗?他们只是不敢提罢了。”
“王爷天天想着休沐,也敢于提出不满,要不你去向父皇提议,赵亲王日后都不上朝了。”
“这,这可不行,父皇会骂死本王的,”楚承简怂了。
父皇平时看着和蔼,但对犯错的皇子还挺凶的,楚承简害怕。
“贞儿,你说本王生来都是皇子了,为何还得上朝?”楚承简起身坐起,“皇子生来不就是享福的吗?”
“这话王爷与陛下说去,来妾身这问没用,妾身又不能让你不去上朝。”
李莹贞拍了楚承简的胳膊,“你起身将被子掀了,冷风灌进来,冷得慌。”
楚承简在心中骂了声矫情,殿内烧了木炭,冷才怪,但还是伸手将被子压实了。
“贞儿,你说本王要如何才能不去上朝?”
李莹贞生无可恋的睁开眼,这主怎么那么多问题,“你去与陛下说,不做皇子了,从皇谱里除名,就不用上朝了。”
“那这样本王每年的俸银岂不是没有了?”楚承简问。
“是呢,不是皇子了,又无爵位无官职的,朝廷为何发俸银给你?”
“如今的王爷不是也没俸银吗?对此也不打紧,等王爷去同陛下说了,陛下应了,王爷也就过上了不用上早朝的日子。”
李莹贞说着说着就笑了,“不过,这样王爷恐怕就全年无休了?”
楚承简正疑惑王妃在笑什么,“为何全年无休?”
李莹贞看向楚承简,慢悠悠的说道,“地上的庄稼汉不得没日没夜的去地里翻地播种?不然你怎么养活自己?”
“那么惨?本王不能当地主或是富商吗?”楚承简真诚发问。
李莹贞很想问他真傻假傻,“王爷账都算不明白就想当地主当富商?”
“哦,王爷四肢不勤五谷不分的,当庄稼汉也难以养活自个。”
切,搞的好像王妃四肢勤,分五谷似的,还好意思说他。
“本王不做皇子王爷,去做庄稼汉了,王妃还做王妃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