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予柔和海棠都惊奇楚锦华会出声,封予柔更是直接说。
“郡主,你这就对了,有事直接说出来,别人又不是你肚子里的蛔虫。并且嘴就是用来说话的,不然人长出嘴是干什么用的。”
“良娣,”海棠焦急唤道,这宫道人越来越多了。
封予柔说道,“走吧,郡主先,我昨日刚来,还不识路。”
乾清宫
永安帝闭着眼睛,苦恼的坐在正殿上,一只手撑着桌面捏着眉心,另一只手拿着一本奏折。
李全德见陛下愁苦的模样,心中也是急苦。
州郡府上呈的折子道,蒲州,益州及青州等多地大旱,已有许久不曾降雨了。
陛下忧虑百姓受这天灾之祸,自责自己身为君主却不能为黎民百姓解难。
李全德端着茶盏,说道,“陛下,喝口茶水润润喉。”
永安帝睁开眼睛,深深的叹了口气,说道,“如今,天下大旱,愈发严重了。百姓无水可用,庄稼无水可浇,粮食减产。朕都不知有多少百姓在民间忍受着饥渴之苦。”
李全德劝道,“陛下不能这么想,您是黎民百姓的主心骨。陛下还是要看重自己的身子啊,只有您身子康健,才有精力为百姓解难。”
永安帝继续道,“李全德,朕这几年身子骨愈加不行了,眼看这天下就要交到太子手上,可这天又大旱,他····”
永安帝停顿一下,还是将他心底不认同的话问出,“你说,是不是天道在暗示朕,十郎不适合当储君,继承这祖宗基业?”
李全德恨不得自己耳朵聋了,这话不是他能听的,还是要劝道。
“陛下,这不能联系在一块啊,历代君主在位时天也时不时大旱的,依奴才看,这只是凑巧。”
永安帝被安慰的心里好受些,又想到楚承时膝下无子,又说道。
“十郎这些年,又只得一女,眼看就而立之年了,朕心里头,很不是滋味啊。”
“万一十郎继承大统后无子嗣,这大雍后继无人,朕到了地底下都无颜面见列祖列宗啊。”
“可是,大郎,三郎与五郎都没了,朕与卿娘就只剩下十郎与映仪了。朕想这大雍江山日后君主都有朕与卿娘的血脉。”
李全德看着年迈的永安帝,心想,是不是人老了,思虑就多了啊。
不过我也与陛下年岁相当啊,都不似陛下这般多愁善感,细想,苦笑道,还是无儿无女一身轻啊。
李全德劝道,“陛下,太子还年轻呢,昨日才迎两位良娣入宫,过几日又有四位侍妾。想必来年,东宫就迎来喜讯,陛下就等着抱皇长孙了。”
永安帝听李全德的话语,给予他极大的信心,心中又有了底气,说道,“对,李全德说的对。”
“天旱就是凑巧。十郎昨日才迎良娣,朕明年就能有皇长孙。十郎是嫡子啊,怎么会不合适呢。”
就算是成为大雍的罪人,朕也要将这个皇位顺顺利利的交到朕与卿娘的孩子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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