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星期后,阮慕笙联系了一家专门治疗精神系统疾病的康复医院,是省城一家特别著名的专业医院。
在接杨女士去医院的时候,却遭到了萧小雪的极力阻挠。
“萧小爱,你没安好心,你要把妈送到什么破地方去?”我觉得萧小雪这股蛮不讲理的劲头跟杨女士还真是有的一拼。
她心里的小算盘我清楚着呢,就是想借着给杨女士看病的理由,骗我一点钱。如果把杨女士接走治疗,那么她的这份经济来源就断了。
“你闭嘴!我给你的钱全部被你自己消费了,还骗我说给妈看病了,妈真是白疼你了!”
萧小雪的伎俩被我识破,也没词了,只得同意我把杨女士接走。
经过萧小雪进派出所这件事的刺激,杨女士的病较以前更加严重了,她看见我时基本都没有反应,从前可是一见我就横眉冷对的,说明她有时已经认不出我来了。
把杨女士安顿之后,我也算了了一桩心事,起码不必每天担心了,毕竟那医院的治疗和护理是非常专业的。
当然费用也是极其昂贵的,都由阮慕笙一次性。交清了。
由于杨女士不在家里住了,所以萧小雪越发地自由散漫,而且晚上还动不动带一些同学或朋友来家里,大吃大喝大吵大闹直到深夜。
左右的邻居们都很有意见,纷纷找她说,劝她别再这样,毕竟太影响其他人休息。
萧小雪不但不改正,反而愈演愈烈,还公然与邻居们挑衅,说最好去告,让警察把她抓走。
起初邻居们都念及大家一起住了多年,也只能忍了,可是时间长了,经常在半夜被叫醒这么不爽的事,谁也忍不了。
楼上住的一位奶奶本来就神经衰弱,被她这么一闹,更是整夜地睡不着。
奶奶的女儿刘丽看不过去了,几次向社区反应,但社区的调解力度是有限的,萧小雪就死不悔改。
无奈之下,刘丽打听到了萧小雪的工作地点,于是一大早就来到宏笙集团的办公楼,站在一楼入口处,举着一个牌子,上面写着:萧小雪猪狗不如,夜生活混乱,四邻不安。
每一个上班的员工都会看到,不觉偷笑。萧小雪看到之后,与刘丽当面吵了起来,这下更是闹得纷纷扬扬。
我听说这件事后,也觉得相当丢人。杨女士在槐花小区住了多年,除了对我这个女儿苛刻一些,街坊邻居相处得还算不错,这下全被萧小雪给毁了。
更重要的是,她的确扰乱了别人的正常生活,就算我遇到这样的邻居,恐怕也不会饶过她。
于是我准备萧小雪说说这件事,如果她不听劝,我就是打也要把她打服。
由于见惯了杨女士和萧小雪对我一向不友好,阮慕笙执意要陪我一起去,他实在不放心我单独与家里的两个人接触。
来到槐花小区时,萧小雪还没有回来,我们等了一会儿之后,只见白色君越拐了进来。
阮慕笙的奔驰在大火中毁了之后,预订的新车还没有到货,所以现在只能暂时开那辆法拉利了。
说起来我们对这辆法拉利还真是有着特别的感情,要不是它的出现,恐怕我和阮慕笙都已经命丧火海了。
可这车实在是太显眼了,无论到哪都百分之二百地吸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