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的咱妈是指我妈,他的妈妈,我的婆婆身在外省,只有逢年过节才有机会见面。
说实话,这几年,丁锐对我家里挺够意思,无论是钱是物,没少帮衬,这一点我对他还是很感激的。
还是丁锐了解我的口味,为了满足我的无辣不欢,他提前预订了明海市很名的川菜馆。
我们到达时,一楼和大厅里已经座无虚席,服务生引领着我们直接来到二楼的包间,里面的冷气十足,着实为吃辣做好了充分准备。
这家的川菜做得是真地道,也是真辣,真麻,我的味蕾大开,不一会儿便进入了吃货的最佳状态。
水煮鱼的肉质丝滑细嫩,入口即化,丁锐不断地为我捞取鱼肉,豆芽,放在我的盘子里,我的嘴唇被辣得又红又麻,依然孜孜不倦。
“老婆,以后我也要学习做饭,只学你最爱吃的菜,亲手做给你吃。”丁锐递给我纸巾时说。
我故意刻薄地挑刺儿,“你不会给我下毒吧?”
丁锐苦着脸作要哭状,“小爱你说什么呢?我宁可服毒自尽,也舍不得害你。”
我长叹一声,用手摸摸圆鼓鼓的肚子,“那可说不准,知人知面不知心啊。”
丁锐一听急了起来,忙凑到我身边来,“老婆,我对你可没有二心,你不要随便冤枉我,我犯的错我承认,但我从没想过要害你,这辈子都不可能的。”
他一脸认真的样子,我倒有点不知所措了,本来我就是半真半假开玩笑的,充其量就是过过嘴瘾,发泄一下对他的不满,绝对没有当真的意思。
不久的后来,我终于明白,他这是心虚的表现,因为我根本没有把他往那么坏的方面想。
酒足饭饱之后,我们回到家里,地上的玫瑰与百合还在,在灯光下美得让人心颤。
丁锐抢先给我放好了洗澡水,又耐心地等我从浴室出来,尾随着我进入了次卧。
“你过来干嘛?”我边往脸上涂雅诗兰黛的润肤水边问。
他过来搂住我,“老婆,今天牛郎和织女都鹊桥相会了,你就可怜可怜我,一起睡吧。”
噢,原来他是想着这档子事呢。
我用手轻轻拍打着面颊,“不行,你的考察期是三个月,还没到呢。”
丁锐的手从我柔软的腰部向下游移,“三个月太久,我等不及了,请求提前释放。”
我一转身,用力打掉他不安分的手,“再捣乱就延长到四个月。”
丁锐皱着脸,“小爱,四个月还不把我憋死?”
我把头上的干发帽取下,用毛巾不断地揉擦着湿漉漉的头发,“憋死才好,省得你惦记着窝边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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