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得不说,他的话一出口,我浑身鸡皮疙瘩就翻滚了。
兴许是坐在岸边的缘故,再加上方圆百米除了我们两人之外再没有其他人,所以,我竟然感到了些许寒意。
。
尤其是一想到他说的那句话。
“刘兄我们来谈谈爱情吧!”
爱情?
爱是用来谈的吗?
爱是用来做的好不好?
所以,我们要呼吁大家不谈爱只……
咳咳,好吧,这并不是重点。
重点的是现在就我们两个男人,谈论这个私隐的话题,难道就不怕读者朋友们吐槽我们灌水吗?
可庞麦郎却并没有往这处想,而是幽幽的看着湖面,缓缓哼道:“把你捧在手上,虔诚的焚香,剪下一段烛光,把经纶点亮,不求荡气回肠,只求爱一场,爱的最后受了伤,哭的好绝望!”
“好诗好诗!”虽然不知道他念的是什么鬼,但夸夸总是没错的。
“歌词而已。”庞麦郎一句话就干败了我。
“额,好词好词。”我连忙又补了一句。
“刘兄言重了,其实这歌是我那远房侄女酷爱的一首歌,歌词中表达了她对心爱之人的思念之情。”
“可既然如此,那她为什么不亲自过来呢?”我好奇的问道。
“唉,刘兄有所不知,家家有本难念的经啊,我那远房侄女年少无知时曾经拜过一个师父,而她的那位师父,不仅其丑无比,而且脾气还臭,在她出去游历了一些日子回去之后,他竟然就将她关了起来,还明确的跟她说,三年以后才放她出去。”
“啊,她师父怎么可以这样?”
“谁说不是呢,我就觉得他师父是个变态,这不,我前些日子收到我那侄女托人给我送来的信,要我给她思念的人传句口信,要他不用担心还说他们很快就能见面的。”
“哦,所以你来到了平原县,然后忘记了那人住的地方。”我看着庞麦郎打趣着说道。
“我没有忘?我也找了,只是没找到而已,这不能怪我!”庞麦郎义正言辞的说道。
“好吧,你开心就好。”我笑了笑,不再多说什么。
反正这事和我也没有半毛钱关系。
至于他那远房侄女,也真是傻,找了这么个人来送信。
脑袋被门挤了吗?
还有这种智商的姑娘喜欢的男人,智商又能高到哪去?
想是这样想的,但与此同时,我却是因为庞麦郎刚说的一番话,又想起了幂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