贱人!
怒火中烧,太后一拂衣袖,“管好你们自己的事就好,不要插手我朝的事。”
她绝不可能给苏落这个面子。
把苏落请出来,那她成了什么!
太后拒绝的犀利又坚定,赵韫姝倚着栏杆朝底下的人道:“去把尚书大人请来,就说巧云被镇宁侯夫人害死了,尸体还在船上躺着,我今儿要是得不到一个说法,我就炸平他皇宫!”
那使臣一听这话,顿时脸色大变,“公主殿下,出什么事了?”
赵韫姝道:“先去传话,本宫在船上等着!”
“下官先留两个护卫保护公主!”那使臣说着,回头吩咐身后的护卫。
当即两个护卫飞身上船,站在赵韫姝左右,那使臣的船飞速离开。
太后看着赵韫姝,“你一定要如此不给哀家颜面吗?”
赵韫姝冷笑,“颜面是自己挣来的,不是谁给的?你若是能秉公处理,谈何颜面?她若是不存害人的心,谈何不给颜面?
我只能说,我没错,我要一个说法难道不应该?”
太后顺风顺水了这么多年,第一次被人怼在船上前不得后不得,当着满朝文武的家眷这样没脸的指着鼻子说。
怒火攻心下,不等赵韫姝话说完,太后一张嘴,哇的一口血吐了出来。
旁边嬷嬷立刻道:“太医,太医!”
太医院院使立刻起身去给太后搭脉。
趁着这个空当,太后才被扶着进了船舱,赵韫姝冷笑着没说话。
朝花节是本朝的大节,京都更是年年办的隆重热闹,太后带着女宾们在画舫里游玩的时候,朝中重臣也陪着南国使臣在另外的画舫里作乐。
南国那使臣急匆匆上了船,一声回禀,让南国使臣瞬间全都变了脸色。
本朝使臣脸色更是难看。
“这是何人作恶,竟然敢算计到韫姝公主头上,简直罪不可赦!”镇宁侯啪的一拍桌案,愤然而起,“各位大人放心,我们一定会给大家一个交代的。”
箫誉懒散的坐在椅子上没动,扯着嘴角朝镇宁侯冷笑一下。
南国的兵部尚书根本不搭理镇宁侯这话,寒着一张脸,大步流星就朝外走。
其实闹出这种事,他们这画舫也一定会过去的,可南国的使臣坚持要坐小船单独过去,镇宁侯也不好阻拦。
等南国使臣一离开,镇宁侯朝箫誉道:“王爷就算是再不喜欢南国的公主,也没必要用这种下作的手段吧?”
箫誉一扬眉梢,仿佛听到什么极好笑的话,笑了好一阵,才道:“侯爷觉得,是本王做的?侯爷这都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呢?就先给本王定罪了?不愧是镇宁侯府百年门楣!”
箫誉的讥讽让镇宁侯脸色不好看,他嗤笑,“除了你,还能有谁,不过就是韫姝公主执意要嫁给你。而南国的使臣又要和陛下签订酒水单子不走你这条路,除了你谁还能有这些纠缠呢?就算不是你,也是你府上那位王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