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光天冷笑着说道:“孩子?有四十多岁的孩子吗?都这个岁数了做事还没带脑子!
秦淮茹,我告诉你,这次谁来说情都没用,棒梗爱干啥干啥去,我这儿庙小容不下这尊大佛,伺候不起!”
听到刘光天冷冰冰地说出这番话,秦淮茹顿时慌了神,她急切地拉住刘光天的胳膊,哀求道:“光天啊,你可不能不管棒梗啊!要是你不管他,他以后可怎么活呀?”泪水在眼眶里打转,声音也带着哭腔。
刘光天一脸不耐烦地挣脱开秦淮茹的手,没好气儿地说:“什么怎么办?火锅店不是还有他三成股份吗?只要他不去吃喝嫖赌抽那些乱七八糟的事儿,光是火锅店的分红就够他养活一家老小了。自己没本事挣钱,就在家老实呆着呗,少出去给大家惹麻烦!”
说完,刘光天也不想再跟秦淮茹纠缠下去,不然等会儿秦淮茹一哭二闹三上吊的,自己心一软又得让步。于是他丢下一句狠话,站起来头也不回地走出了办公室。
其实仔细想想,刘光天说得也不无道理。棒梗手头好歹握着三成火锅店的股份呢,只要火锅店生意还过得去,棒梗他们一家人就不至于穷困潦倒。只是秦淮茹一直把棒梗当小孩子宠着护着,才会养成他现在的性子,秦淮茹但凡对棒梗严厉一点,棒梗也不至于这么废物。
秦淮茹那边总算是暂时摆平了,本以为可以松口气,没曾想下班后刚刚回到四合院,就被贾张氏给拦住了去路。
“刘老二!我听说你把我们家棒梗给开除啦?”贾张氏站在中院,气势汹汹地挡住了刘光天的去路,一副兴师问罪的模样。
自从贾张氏和何大清搭伙过起日子来,她那小日子可谓是滋润得很。
别看何大清已经年过古稀,但人家身子骨硬朗得很,还特别会玩儿。这不,去年底他就带着贾张氏出门旅游去了,一走就是整整一个月,听说是跑了七八个地方。这一趟远门回来以后啊,贾张氏可有得吹了,整天在左邻右舍面前炫耀个不停。
眼看着贾张氏横竖不肯让路,刘光天只好无奈地停下脚步,深吸一口气后开口道:“婶子,您今儿个咋没出去溜弯呢?怎么突然关心起棒梗的事儿来啦?”
以前都管贾张氏叫贾大妈,如今人家跟何大清领了结婚证,似乎再这么称呼也不大合适了……刘光天心下暗自琢磨着。
“棒梗可是我的亲孙子,我难道还不能关心关心?刘老二,你少跟我这儿装傻充愣!快说,你到底有没有把我家棒梗开除?”贾张氏双手叉腰,满脸怒容地吼道。
刘光天无奈地点点头,回答道:“没错,婶子,我确实把棒梗开除了。咋滴啦?您特意把我拦下,莫非是想要跟我理论一番不成?行啊,有啥话您尽管直说吧!”
实际上,棒梗压根儿就没把这份商场的工作放在心上。对他而言,这活儿不过是个无关紧要的玩意儿罢了。然而,之前他在商场里夸下海口,如今就这样莫名其妙地被炒鱿鱼,让他感觉颜面扫地,实在难以咽下这口气。
于是乎,他只好去找秦淮茹帮忙,但结果未能如愿以偿。无路可走之下,他只能向贾张氏哭诉自己的遭遇。贾张氏听闻此事后,脑海中只有一个想法——必须找刘光天讨个说法!可问题在于,具体该如何讨要这个公道,她一时之间也拿不定主意。
见贾张氏被噎得说不出话来,刘光天趁机说道:“婶子,既然你还没想好要我怎么跟你一个说法,那就等你回去想明白了再来找我吧。不好意思啊,这会儿时间也不早了,我先回家去咯。”
话音未落,刘光天边说边绕过贾张氏,径直走到自行车旁,抬腿跨上车座,准备推车往家走。
贾张氏见状,心急如焚,她一个箭步冲上前去,紧紧抓住刘光天的自行车后座,扯着嗓子喊道:“刘老二,你今天休想走!你无缘无故就把我们家棒梗从厂里开除了,总得给我个交代吧!”
刘光天听后,脸色一沉,嘴角泛起一丝冷笑,反驳道:“婶子,您说出这种话难道就不觉得脸红吗?棒梗在商场里不仅挤兑走了我那儿的食堂负责人和厨师长,甚至还动手殴打了我们商场的总经理!最过分的是,他居然敢公然叫板,让人家总经理卷铺盖滚蛋!您说说看,他给我捅出这么大娄子,我没找他麻烦就算了,您反倒让我给您一个说法?天下哪有这样的道理!”
刘光天的话一说完,贾张氏整个人都呆住了,她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因为刘光天所说的和棒梗告诉她的情况截然不同!
趁此机会,刘光天迅速推起自行车,像一阵风似地疾驰而去。等到贾张氏回过神来,想要追赶时,刘光天早已消失得无影无踪。贾张氏心急如焚,立刻迈步朝着后院奔去,一心想要找到刘光天问个清楚。
正当贾张氏抬起脚准备向后院冲去之际,何大清突然从屋子里走了出来。他拦住贾张氏,语气坚定地说:“老婆子,别白费力气了!你就算跑到后院去找刘家那二小子也无济于事。你想想看,连你儿媳妇秦淮茹都办不到的事情,你再去找他又有什么用呢?你那儿媳妇秦淮茹的面子可比你大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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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实上,当贾张氏拦住刘光天时,何大清始终静静地躲在门背后,竖起耳朵偷听着他们之间的对话。
然而,考虑到要给刘光天和贾张氏保留几分颜面,他当时并没有选择直接出面干预。直到刘光天离去之后,他才迅速现身,并试图劝说贾张氏。
尽管何大清与贾张氏共同生活,但对于那个所谓的"便宜孙子"棒梗,他实在提不起半点喜爱之情。按照他内心真实的想法,根本就不该去理睬棒梗那些乱七八糟的事情。
何大清的话音刚落,贾张氏立即反驳道:"老头子,棒梗可是我嫡亲的孙子!他如今遭受了欺负,难道我就不能去找刘家老二讨个说法吗?"
何大清回应道:"欺负?哪里来的欺负?你难道没听见刘老二刚才说的话吗?棒梗自己先行招惹了一堆是非,这才激怒了刘老二,导致他一怒之下将棒梗开除了。你这会儿跑去找他闹事,岂不是无异于火上浇油?如此一来,不仅无法帮助棒梗解决问题,反而可能会令刘老二愈发不高兴。"
“我不管!”贾张氏耍起无赖,一屁股坐在地上,拍着大腿开始干嚎大哭,“反了反了,一个晚辈竟敢这么对我!我贾家上辈子造了什么孽啊,摊上这么个混球!”
何大清见状,无奈地摇摇头,转身进了屋。他知道贾张氏的脾气,越劝闹得越厉害。
此时,四合院的邻居们闻声纷纷赶来,看到这一幕,有的劝解,有的则在一旁看热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