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芳桦瞧着舒岁安并未继续再问,松了口气。
女孩只安静的坐在旁侧,美眸转向她,看着稍许稚嫩的脸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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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为什么年岁相同的两人怎么养得是天差地别呢?
。。。。。。
市集的彩灯五光十色好看得要紧,小摊贩上也放置了各色的灯笼。
入了夜人更多了,那小小的石板街道人头涌涌。
舒岁安元宵是在家度过的,虽然知道每年都有这样的市集,却从来未曾参与过。
陈芳桦拉着她左看看右看看,要么就是香囊,要么就是首饰,还有些小玩意儿。
她除了摇头和摆手拒绝,全程都被热情高涨的陈芳桦拉着逛。
这些时日在家,他们上门给自己送的已经够多了,院子的库房都置满了不说,最重要的是舒岁安已经不好承情太多了。
当初落水一事,本来与陈家姊妹无关,她们也是被无辜牵扯。
当时只是一句话的事,本是应该的,无辜之人被冤她自是不能坐视不管。
陈芳桦还在前头与小摊贩的阿姨聊得热火朝天的,舒岁安站在她身侧显得格外安静。
肖晨伸手拍了拍她的肩头,舒岁安扭头,他戴了一个黑色面具,放在他眼前的位置。
面具只遮住了上半张脸,看着像是一匹孤傲的黑狼。
他的另一只手,那是一张白色小狐狸面具。
绕过她身前,替她带上,两人相望。
肖晨牵起舒岁安的手,朝前头人群中奔去,很快的被人群掩住。
远远只能瞧见,有个男孩牵着女孩的手快步的朝前走。
“芳桦阿姊怎么办?”舒岁安提着裙摆,低头看着拱桥上的石阶,人太多怕自己摔倒。
肖晨往后看向带着狐狸面具的女孩,勾了勾唇角:“她身旁跟着陈家的小厮,不是吃素的,丢不了。”
来到拱桥最中间,烟火适时在天空绽放。
二人也停了下来,女孩眸子不免跟着烟火的方向看去。
即使隔着面具,他也能感受到舒岁安此时此刻的开怀。
其实,还是喜欢玩闹的年纪,怎地又要强迫成长呢?
一场烟火只燃了十分钟,每个时间段只一次。
过了桥后,是一幢巍峨的登高塔。
塔下伫着好几棵千年古树,上头悬挂着好多红绸,随着风吹过,红绸上头挂着的铃铛,还叮铃的随风响起。
舒岁安走近看了一会儿,都是些少男少女心事,以及祈求家宅安宁的祈愿。
她前些年也挂过,当时求的是学业进步,如今应是掩埋在这芸芸里头了。
人声鼎沸加之时不时有一些人在河边放烟花,肖晨弯腰凑近她的耳畔问要不要也挂一条,她摇头。
她的寄托如今身埋黄土了。
一旁卖红绸的小姑娘见亲密的二人,加之两人都戴着面具,以为二位是有情人。
顺时递过了一条给二人,舒岁安拍了拍小女孩的头解释道:“他是我的兄长。”
小姑娘见自个会错意,连忙道歉,但她瞧着二人的互动不似兄妹,还是继续开口推销。
听到舒岁安温软的嗓音解释,肖晨并未有其他反应掏出手机扫了码,做成了这笔买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