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中海为了图个清净,转身回了屋,许大茂这会儿猖狂起来了,傻柱么!他的死对头,如今连厨师长都不是了,他还能对其客气?“傻柱!要我说!易中海就是故意的!这大院里头哪个不知道你对秦淮如有那点意思呀!可是结果呢?你把他当老爹!他把你当冤大头啊!”“不光抢了你心猿意马的女人!还想背地里贪了你亲爹给你的钱!啧啧!其心可诛啊!你这几棍打的好!打的妙!打的呱呱叫!”听这话,傻柱自然不悦,毕竟王浩他打不过,处理个许大茂还是轻而易举的。“关你屁事啊!老子喜欢谁不喜欢谁!又不是许大茂你说了算!我揍易中海怎么了!本来这件事儿就是他的问题,我这是为民除害!”“而且秦姐一个妇道人家!家里头又没有用得上的人,大家都是乡里乡亲的!我为她声张正义帮个忙怎么啦?狗嘴里吐不出象牙来!”许大茂是谁啊!就是个尖酸刻薄的准儿,一听傻柱这席冠冕堂皇的话,当即就捧腹大笑,扭头跑到贾家门前,就开始大喊大叫,生怕里头的人听不见。“哎哟喂!贾家这是咋回事啊!这太阳还没落山呢,怎么就把门给关上了呀!嘿!里头的人听见了没!”“人家活雷锋傻柱说了!秦淮如她男人不行!自己要越俎代庖,替他行使这丈夫的责任,为秦淮如伸张正义,鸣鼓叫冤!”贾张氏这次为什没露脸?还不是嫌弃秦淮如太丢人,做出了此等龌龊的事!现在倒好,走了个易中海,来了个傻柱!她倒是无所谓,反正秦淮如在她心里头就是搞破鞋的肮脏物,可是在贾东旭眼中就不同了!秦淮如毕竟是自己儿子明媒正娶的媳妇儿!这年头有哪个男人能受得了自己戴绿帽子?而且是被全院人都看在眼里的绿帽子?贾张氏可不想自己儿子受这窝囊气!易中海虽说其心可诛,可是王浩这搅屎棍才是罪魁祸首,要不是他一手策划,秦淮如和易中海的事哪能被全院里头的人撞见?更别提落单这被别个戳脊梁骨的田地了!贾张氏这会儿正想着怎么找回场子呢!结果贾东旭这突然的咳嗽声,把她吓的不轻!要知道他这宝贝儿子,身体每况愈下,要是在因此受了气!再落下病根那还得了?“秦淮如!你这搞破鞋的还愣着干嘛?过来啊!没看见你男人难受成这样?没点眼力见!哼!蠢钝如猪说的就是你!”“自己做些糟心事儿,也不知道谨慎!就你这榆木脑袋有啥用?被别个抓个正着?不要脸的贱女人!”秦淮如被骂也没吭声,捧着一盆子热水,便想给贾东旭擦身子,结果贾东旭怒火中烧,直接一盆热水掀在了秦淮如的身上。烫的秦淮如嗷嗷直叫,就连那唯一可以倚仗的脸蛋上,都落下了不少红印!“啊杂物!狗屎不如!连那易中海都不嫌弃!怎么着!现在退而求其次又回头找傻柱去了!恶心不恶心了!”“你说你!红杏出墙不守妇道,跟别的野男人勾三搭四,这都第几手了?伺候我?你也配?滚!给我滚的远远的!”被贾东旭这么一吼,秦淮如疯了似的往外跑,看的众人唏嘘不已。经过这件事儿,贾家最近安分许多,就连成天嚷嚷不停的许大茂都没啥动静!毕竟要过年了,家家户户都忙着办年货,哪有空去管这事儿啊!院里头的人忙得热火朝天,可王浩却是悠然自得,成天喝酒吃肉,再不济就是上班混日子,那生活过的那叫一个舒服!因为过年,小学彻底放了寒假,轧钢厂也开始放年假,这天冉秋叶一大早就过来找王浩去她家吃饭,顺道商量二人订婚事宜。贾张氏成天蹲在家门口,那眼神是越来越恶毒,瞧着冉秋叶那是鼻子不是鼻子,眼睛不是眼睛的,恨不得把她抽筋剥皮吃了!自从易中海和秦淮如出了事,一大妈就跟贾张氏不对付,整个院里头的大妈群,瞬间就成了两派。今儿贾张氏有看到冉秋叶跑到王浩家,心里实在熬不住了,便拉着一群大妈,说起了冉秋叶的坏话!“冉秋叶!哼!还什么知识分子,就是个不检点的下流胚!这婚礼还没办呢,净赶着往男方家里跑!算个什么事儿?”“还有王浩!也真不是个东西!仗着自己媳妇儿是我们棒梗的班主任,就撺掇她让我孙子退学!甚至最后都开除了!这俩丧天良的还真是不是一家人,进不了一家门!”贾张氏正跟一群大妈说的起劲儿,结果却被从院外回来的何雨水听个正着,当即就不乐意了!开玩笑王浩比他亲哥还亲!冉秋叶与她更是情同姐妹,哪里轮到死老太婆编排?“贾张氏!你瞎说什么呢,我看你就是坏事做尽!把报应啊全都应验到了你儿子孙子身上!成天见不得人好!有这时间还不如去打扫打扫大院儿呢!”“哼!再说了!王浩哥就要跟冉秋叶订婚了!你再怎么不服气!又能怎么着人家呀,过的就是比你们家好!你呀,就是吃不到葡萄说葡萄酸!”一提到订婚,贾张氏连忙眼珠子一转也不知道打什么主意,立马收起那尖酸刻薄的嘴脸,拉着何雨水就问道:“他俩要订婚?那以王浩的手笔肯定得请我们吃宴席吧!”“啧啧!他不是天天大鱼大肉吗!总不能自己订个婚,还请我们吃流水席吧!就算是流水席那也得半个几十桌!不然咱们院里头百来号人怎么坐得下?”何雨水见贾张氏凑上来,便知道她没打啥好主意,立马十分警惕道:“人家小两口订婚,请不请,订婚宴那是他们的事!”“你这糟老婆子,操什么心啊!依我说啊,就算请全院里的人去吃饭!那也不会请你!哼气死你!气死你!让你闻得着,吃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