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真是胆大包天,竟公然给皇帝下药。”容洵说道,他和裴宴声都看向容妧,“你可知道,究竟是什么毒,让人上瘾不能自拔?”
“会不会是五石散?”
容妧摇头,“夫君描述的的确和五十散十分接近,可一定不是这么简单的东西,否则父皇不可能连太医都不宣。”
“那陈院使有问题。”裴宴声说。
“那就换一个人去给皇上请脉。”
裴宴声漆黑深沉的眸子微敛,抬起头来看容洵和容妧的时候说道:“想要顺利的继承大位怕是不可能了。”
众人沉默。
“既然文不成,那便武力解决,孤绝不能拿妧儿,还有孤身后千千万万性命来赌父皇是否会念及父子之情。”
“太子殿下英明。”
容妧道:“夫君,若有可能,让我见一见父皇。”
“好,明日你就随孤进宫。”
然而,几人刚商量对策,小康子就马不停蹄的赶了来,“奴才参见太子殿下,参见太子妃。”
“小康子,你急冲冲的来,所谓何事?”
小康子喘了两口气,“皇上连夜下了圣旨,撤了禁卫督军李大人的职,扶了裴御上前。”
“什么?”
“这怎么可能?”
容妧,裴宴声纷纷觉得不可置信。
小康子肯定道:“真的,所以师父才让小的前来禀报,让太子殿下小心提防。”
也是到了现在,容妧,容洵才明白,为何裴宴声刚刚会说那些要动用武力的话了。
“你师父可还交代了别的事情?”
小康子摇头,面上一直保持着淡淡的微笑,这感觉让容妧很不舒服。
随即,裴宴声让人给他一些赏金,小康子这才回去了。
容妧道:“这小康子是修总管的小徒儿,但,他一双眼睛滴溜溜的,总觉得不太可信。”
容洵道:“这些小太监,他到底是谁的人,只有到了最后你才会知道。”
有的跟墙头草一样。
有的像是蛰伏在暗处的毒蛇,防不胜防。
容妧道:“修总管虽不说早早攀上夫君,一直以来也还保持着一定的距离,可是,修总管接触夫君的机会不是没有,那为什么是小康子告诉夫君,皇上中毒?”
这是容妧第一次见到小康子,她对这个人没什么好的印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