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下三位美人儿,大眼瞪小眼。
这也行?
皇后这么心软好骗?
那她们上她们也行!
只可惜,顾笙的身影已经逐渐走远。
走出大殿,温热明媚的阳光洒满地砖,目光之内,满是春日拂面的风声。
天上暖阳,地上繁花。
好风景,最是容易让人心头一软。
出席寿宴,不如懒散的晒晒太阳。
算算时间,景世子和探花郎也该入京了。
她和萧砚随摸鱼摆烂躺平的好日子也到头了。
“陛下,你说那景世子和傅探花,是何性情?”
“永宁侯是典型的智商不够情商来凑。”
“景世子呢?”
全靠智商撑着?
她对景信的了解,皆源于市井传言,年龄差摆在那里,也就注定了甚少有交集。
小少年的天才之名,盛若璀璨星河。
而那傅探花,非上京城人士。
一路过五关斩六将高中探花后被外派,还不曾被上京城的奢靡享乐所滋染。
知才名,不知人品。
萧砚随边抬起手摊开手掌,虚虚的悬在顾笙额头投下一摊阴影,边漫不经心回应“景信性情,朕不知。”
“但那傅探花,为人傲慢的很。”
“容朕想想,怎么表述最为合适。”
思量片刻,萧砚随才继续道“他平等的鄙夷每一个大脑空空的蠢人。”
“厌蠢症?”顾笙扯扯嘴角。
萧砚随颔首“甚是准确。”
“他不仅平等的鄙夷蠢货,还在认真践行富贵不能淫贫贱不能移威武不能屈的圣人之训。”
“殿试前,一般贡生都会攀交情托关系拜山头,为的就是能在授官时顺遂平坦些,这种风气,由来已久,根本刹不住。”
“张榜后,榜下捉婿也时有发生。”
“傅淮那一届,亦是如此。”
“傅淮,既未拜山头,也拒了榜下捉婿。”
“又拽又傲又牛叉。”
“结果就是连翰林院也不得入,被分了个校书的差事。”
“傅淮,是谢逾外放出京。”
“性子是傲了些,嘴巴毒了些,损人也狠了些,但绝对是干实事的人。”
顾笙敛眉,原来傅淮的外放,是谢逾的手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