驻月也随地而坐。
“她们待在那样的地方,整日笑脸相迎,又得以色示人,又怎会自愿呢?这次她帮了我们一个大忙,我们替她赎身又有何不可呢?见你如此耿耿于怀,也当了却一件心事吧。”
三日后,那郭开真的就去了留香阁。
如今郭开已经不年轻了,年有四十有余,又操劳着国家大事,手中权利如日中天,看着虽是消瘦,可这精神头很好,一双眼睛炯炯有神,显得机灵又狡黠。
“春夜,我几日未来,你可有想我?”
那郭开进屋便搂过沈春夜,她似乎也习惯了,并未挣脱。
“相国大人整日日理万机,哪里有空想我这小地方,我就算再想,也难见上您一面呢!”
“这些日子确实忙了些,待过几日,我便天天来,如何?”
“这哪能啊!不叫你府中夫人记恨?”
沈春夜倒酒,郭开更是喜得眉飞色舞
“她不敢!”
见眼前美人似乎有些许不同,打扮的似乎更清雅了些,寻常用的香料都换了,这会儿闻着清淡雅致,更是奇怪
“春夜,这几日我不在,你是不是还接了其他客人?”
“大人惯会说笑的。”
与之前不同,这次沈春夜却是极尽妩媚讨好,一双手搭在他的肩头,笑盈盈地撩拨着
“我要是不见其他客人,怎么赚银子,难不成……还真叫大人您养我一辈子?”
“这有何不可?”
“那……大人还不如替我赎身呢,为我在外头置办居所如何?”
“这……”
一提赎身,郭开似有些为难,方才还笑的高兴,这会儿又收敛了
“赎身虽是不难,可我身有要职,又不能天天去陪你,叫你一人住在那屋子里冷冷清清的,又有何意思?倒不如这留香阁来的热闹。”
“呵……”
沈春夜忽冷笑了声,可依旧和颜悦色地说
“还不是怕我赖上你,罢了罢了……不叫您为难了。”
“别气别气……”
郭开搂过美人,又从怀中取出一串珍珠项链塞到她手中
“虽不能为你赎身,可这些个好东西我可是从未忘了你呀!这可是进贡的南海珍珠,每一颗都浑圆,颜色清亮透明,价值连城呢!”
“我不要!”
沈春夜故作娇嗔,将那项链扔在桌上,连看都不看一眼。
“总是送这些,看都看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