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李清扬的印象中,李观鱼就是个很平易近人又很柔和的一个修炼天才,可怎么才一转眼的工夫他完全像变了个人似的,残忍、嗜血、冷酷,仿佛变成一台没有感情的冷血机器。
即便王胖子也是第一次李观鱼,自己的老大打架的时候这么不要命,出手这么狠辣,那只能用一个词来形容,恐怖!
李观鱼慢慢松了手,大汉的头发失去他的拉扯,硕大的身躯随之贴着台面像一条破布一样软下去,躺在交易柜台的下面,一动都不动,鲜血在地上慢慢扩散开来。
李观鱼挑目看向其他人,语气平缓地幽幽说道:“你们都给我记住,从今天开始,这间酒吧就是我的,再敢来挑事,他就是下场。”
他抬手指指躺在地上的大汉,嘴角扬起,露出残酷的冷笑,继续道:“别让我再看到你们,否则,下场可不仅仅就是受伤了,而是死。”
“妈的。”和昏迷大汉一同冲过来的另一人终于回过神来,他回手从后腰上拔出闪着寒芒的钢刀,直冲向李观鱼,同时双手举刀,直接就要砍下来。
“小心······”王胖子看得清楚,正要推开李观鱼,后者倒是先把他推开了,紧接着,他侧身让过对方的锋芒,不等大汉收刀再刺。
他出手如电,扣住大汉持刀的手腕,向反关节向外一扣,看似轻描淡写,但手腕已被生生折断,皮肉覆盖下的白骨露在外面,大汉怪叫着松开手指,钢刀落到地上。
李观鱼眼疾手快,右脚一抬,一脚踢在大汉裆部,那名大汉瞬间脸色血红,双膝跪地,脑门磕地上,双手捂裆,成了名副其实的捂裆派。
“哎呀······”那大汉疼得尖叫一声,躺在地上,望着自己被折断的手腕,藕断丝连的和身体连接在一起,眼神恐怖,再看李观鱼的时候,双眼已经如见杀神一般。
李观鱼慢慢悠悠从地上拿起钢刀,弯下腰身,凑进大汉扭曲成一团的脸前,刀身在大汉脸上“啪啪啪”敲了几下,柔声问道:“爽吗?”
大汉叱牙咧嘴地看着李观鱼,一句话都没说,双目血红,嘴巴打颤。
李观鱼笑了笑,握着刀把的手腕慢慢转动,再次问道:“我在问你,很爽吗?”
“额······”他手腕一转,开山刀划过了大汉的小腿,顿时鲜血染红了他的衣衫,大汉整个身体趴在地上,不停地颤抖。
“回答我的问题,很爽吗?!”李观鱼两眼射出骇人的森光。
“不······不爽。”这几个字是大汉从牙缝里挤出来的。
“那以后就不要再玩了。”李观鱼轻轻拍打下大汉的脸颊,毫无预兆,抬脚直接将大汉踹出三米远。
大汉的身体在高速飞行中打翻了酒吧内的几把太师椅全部打翻,砸碎,还有一张大理石桌子。
这回大汉没有再发生惨叫声,人已两眼翻白,当场疼晕过去。
李观鱼挺直身形,看向对面的那三位目瞪口呆地大汉,甩了甩开山刀上的鲜血,似笑非笑地问道:“你们也想等我出手吗?”
他们都是有头有脸的打手,打起架来出名的不要命,但是现在面对一个还不到二十岁的清秀学生,他们却怕了,那是会打内心深处生出寒意的怕。
“我······我们走。”首位的大汉一手捂着鲜血淋漓的头顶,一边对身边的两名兄弟颤声说道。
那两名大汉小心翼翼地向李观鱼接近过去,越是靠近他,两人的表情就越凝重,走得也越慢,等到了他近前后,他二人的汗毛都忍不住竖立起来,生怕对方会突然向自己下手。
好在李观鱼并没有向他俩出手的意思,两人吞口唾沫,快速地扶起昏迷不醒的同伴,紧接着,踉踉跄跄地退回到为首大汉的身旁。
“你······你叫什么名字?”为首大汉两眼盯着李观鱼,问道。
刚才李观鱼有报名,只不过他没有注意听。
李观鱼嘴角挑起,知道宗门的人都喜欢玩这一套,他也没有指望这一次就把事情解决了,冷笑一声,好像生怕对方会听不清楚,一字一顿地说道:“李、观、鱼。”
为首的大汉点点头,又深深看了他一眼,不过一句狠话都没敢说,倒退两步,随后转身快步向外走去。
“等一下。”李观鱼突然喝道。
为首大汉心头一惊,心脏跳的都快从嗓子眼里蹦出来,他转回身,说道:“李观鱼,你还想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