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就不懂武功的她,哪里知道该如何医治他。
听到他说无碍,她才缓缓放了下心。
面具男看了她两眼,便又继续走到棺材面前,准备发功。
“方才你受伤了,便作罢吧,我不看也可以的。”
他没有理会,仍旧发了功,只是这次与方才不同,他的手心散发出艳红色的气光,逐渐变大,随后便将那气光猛地推向棺材,那棺材盖便缓缓的移动了大半,而与此同时,“啪”的一阵脆响,钟白便看到,地上是一个已经裂开了两半的面具。
她清楚的看到那面具是从他脸上炸裂开掉到地上,极为担心,因为毕竟是因为自己让他打开,面具从他脸上炸裂开来,自然也是伤了脸的。
走到他面前,看着他的脸,这不看不知道,一看才发现如此好看的一张脸上,在额头却出现了一道血痕。
定是方才面具裂开时伤到的脸,不禁有些自责,若不是自己,他的脸也定不会伤到。
很快的从身上掏出手帕,替他擦去额头的血迹。
眉头微皱,这男人平常就戴着面具,皮肤养的异常的白皙,可见他对自己的面容的珍惜,可现在却因为自己而毁了容了。
他当然也注意到钟白的不同了,皱着眉头,眼底深深的自责与关切,让他不得不怀疑是不是因为这张脸毁了让她觉得可惜,没有拒绝也没有同意,就任她在自己额头擦拭着。
这会儿,他不再任钟白那么给他擦拭血迹了,伸手将钟白的手推开。
刚刚明明就把那棺材盖打开了,为何她不急着去看那棺材里的人,反而过来帮他,这不得不让他多想,因为这张脸。
见他推开自己的手,钟白也没有在意,将血液擦拭完之后,便看到从额头到眼尾处一条细细的伤痕,这伤若是恢复的好的话,也会有一条痕迹的,像他这般的人能恢复的好吗?
若是让伤口就这般裸露在空气中的话,那伤口也定会感染的。
钟白从自己的衣服上撕下一片布条,就那么包在了他的额头上。
完了之后,便没再看他,知道他对自己很反感,便也不再碰他,自讨没趣。
他那张脸虽然好看,但总感觉冷漠僵硬,不会笑,只有那双眼睛格外夺目,亮眼的红,一阵阵的闪,但却不是一直的红,钟白感觉很奇怪,难道他是练了什么邪功?
她害他破了面具,又看到了他的真容,会不会被灭口?
他走到棺材旁边,打量着棺材里的人。
钟白这才跟着过去,看棺材里的人。
趴近了距离看,才将那棺材里的人看的清楚。
忽然感觉到脑袋里一晃而过的什么东西,晃得太快,她想要看的清楚,却是如何都看不清楚了。
随之,脑袋便刺骨的一疼,钟白有些无法忍受的用双手抱着脑袋,脑袋里无数的记忆碎片零零散散的相继飘了过来。
钟白疼的无法忍受,黑衣人便立即过来扶住钟白的身子。
“你……怎么了?”黑衣人也有些不解,为什么看到她母亲的尸体,她会有如此大的反应?
钟白当然不知道她为何会这样,只感觉脑袋里一些不属于自己的记忆如同繁星一般亮在自己脑中,像是本来一片漆黑的夜空,一瞬间便从远到近从内到外全都亮透。
钟白猛然间抬起头来,只见她的双眼充满杀气,无限黑亮,如同黑化了一般,继而缓缓地盯住扶着她的人。
“你是何人!”之后便猛地推开那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