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玉痕……他名字可真好听……”南宫樱雪目露憧憬的看着不知名的一处。
钟白无奈的摇摇头,这丫头真是着了魔了。
皇宫,御书房。
“陛下,臣已经推算出那女子是何人了。”国师朝正在批阅奏折的皇帝说。
皇帝的拿着毛笔的手顿了顿,缓缓抬起头来直视着站在书桌前的国师。
“国师且说说是何人。”
国师目露难色,终究咬了咬牙。
“陛下……此人……此人是那司空府的凤大小姐凤天倾。”说完之后便立即抬起头来观察皇帝的表情。
皇帝放下毛笔,起身走到国师身前,表情有些凝重。
“国师为何说那人是凤天倾?有何根据?”
“陛下,经过臣这一段时间的观察,这颗星星早在十四年前,便已悄悄出现在帝星周围,只是在那十几年里,并没有散发出耀眼夺目的光,所以不被人发现,只是从前段时间开始,臣便发现那颗星星的光越发明亮。”
“而自从凤大小姐进宫之后,那颗星星越发夺目,凤大小姐在近期一段时间,忽然发生了变化,再不像之前那般庸样,这乃是脱胎换骨之相,有凤凰浴火重生之征兆,经臣百般推测,确认是凤大小姐无疑。”
皇帝的眉头稍有舒缓。
“那凤天倾已经指给太子了,如此这般也能在靖宇身边帮助靖宇。”
“陛下,您正直不惑之年,这东陵也至少还有数十年的统一大业在您的手里,现在天下眼看三国鼎立,表面平静相互制约,但是自从十几年前凤天倾的生母去世之后,南楚国君便对东陵心怀不满,近期也命人守在东陵与南楚的交界处,不允许东陵的人从那处经过,由此便能看出南楚之意啊。”
“再者,陛下可能还未得到消息,除了东陵,南楚,北辰三国之外,西边也迅速崛起了一个边陲小国,崛起之后,他们便迅速招兵买马,即使南楚北辰两国并不将那边陲小国放在眼里,但是能以如此速度崛起,那势力也定不能小觑啊!”
听着国师说的话,皇帝站在原地,眉头紧锁。
“那一届女子,又能帮的了朕什么,这江山是男人打下来的,那女子又能做的了什么?”
“陛下可有观察过,自从凤大小姐改变之后,心性便异常沉稳,不像之前那般……陛下还记得之前皇后娘娘的寿宴吗,她的妹妹凤如烟要嫁给太子殿下,她并没有露出嫉妒癫狂的模样,以往的她便早已上去惩戒了,又如何会那般沉得住气?”
“人再怎么改变,性格言语是不会改变多少的,而她却方方面面都在发生着变化,面对她人的针对沉得住气,又不争不抢,那是得有多大的胸襟,此人定能使得上作用,陛下如若不信,便可先观察一阵,再确认臣说的是否正确。”
“只是……离他们成婚的日子也越发近了,陛下要尽可能的拖延时间,如若不成,便直接纳了她入后宫……便也能顺理成章了。”那国师抹着额头,大着胆子说。
“此事不可,朕已为她与靖宇赐婚,如此荒唐的事情朕如何能做,她即将成为朕的儿媳妇,如何能用此手段,况且,她姑姑是皇后,这事是如何都不能做的。”皇帝眉头皱的越发紧了。
“陛下,如若不如此做,又如何能捆住她为陛下尽心尽力的出谋划策呢,再者,太子殿下是储君是日后的国君,定会有无数的女子为他倾倒,但是在这之前,还需要陛下保这江山,陛下只是纳了一位妃子,他人又能说什么。”
“那朕要如何对她说,朕已经为她与靖宇赐了婚,便要如何扭转乾坤?”
“如此……陛下只要……”国师将身子朝皇帝身边离近了几分,小声说着什么,只见皇帝的眉头也渐渐舒缓了过来。
“且容朕想想。”
翌日。
“陛下,使者过来传话说北辰国的皇子和公主不日便经过东陵,会在东陵停留数日,还送来了众多礼物,还请陛下定夺。”
“吩咐下去,各宫中准备好好迎接事宜。”皇帝摆了摆手示意那人下去,抚了抚额头,最近老是被一些事情缠着,让他心里很烦躁。
南宫靖宇被皇帝吩咐亲自迎接北辰国皇子和公主,钟白也被叫到随南宫靖宇一同去。
站在宫门口,望着前方一队车马缓缓朝宫门口进发。
站在这宫门口,钟白忽然间想到刚刚到这的时候,就是被人扔在宫门口,没有一件像样的衣服,就那么趴在地上任人指点鄙视,还想起身边这人所说的话,以及厌恶嫌弃的眼神,而现在却这般从容的跟自己站在一起,人怎么能变化的如此快呢。
钟白并不想跟他站的那么近,这可能是因为之前他对自己的种种,下意识里不想与这种瞧不起自己的人站在一块吧。
皇帝吩咐太子亲自迎接,这北辰国皇子公主身份也必定不平凡。
微风轻轻吹着,南宫靖宇下意识的看看身边的人,她穿的如此单薄,那柔弱的身子能承受的了么,况且上次见面时,她似乎还受了伤,脸色很不好,自那次见面之后,就再未见过了,这人之前可不是这般模样,不出三天是绝对会找到宫里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