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梒捂着生痛的肩,看着唇角染了一点血的魏策,深邃的眼瞳里遍布欲望,心中陡然发冷,似乎要大事不妙了。
他明知故问。
“你的小名叫樱樱?”
魏策盯着姜梒红润光泽娇艳欲滴的唇,“白尚书姬人樊素善歌,妓人小蛮善舞,尝为诗曰:樱桃樊素口,杨柳小蛮腰。”【引自《旧唐书·白居易传》】
说罢长臂环住姜梒腰,用力往前一拉,“樱樱丹唇如樱桃,香沁可口,腰肢纤柔,不盈一握!”
他凑近,呼出的热气喷薄至姜梒耳边,痒的她本能想躲开。
“褚丞这人向来不识货!”
“那吾便笑纳了!”
魏策拦腰将她抱起,一步一步走至床榻。
“魏将军可是说话算数?”
姜梒环住他的脖子,巧笑如嫣的问。
魏策身下异动,忍得格外辛苦,顾不上细想囫囵应着。
“那是当然。”
“那我便托身与将军,只求将军言出必行。”姜梒双目含情脉脉地望着他,腾出手来轻轻扯动腰间的束带。
魏策急不可耐,毫无理智可言。
将她扔进铺着薄垫的床上,欺身覆上。
姜梒没想到这床铺的这样单薄,仿佛躺在石头面上,硌的生疼。
“轻……些!”
她翻身躲开,语气带着央求地说。
魏策三两下扯去外衫,弯腰大手一伸,一把抓住姜梒的脚踝,轻松将她拽了过来。
“樱樱,你到底用了多大的药量……”
魏策呼吸急促面色泛红,浑身肌肉紧绷,脖颈间青筋暴起,满身沁出一层光亮的汗来。
“我怕是再难控制了,”他怜惜地抚摸姜梒的肩膀,漆黑的双眸里尽是肆意横行的占有欲。
姜梒一下子就想起了法庆寺那夜,即便他身体负伤不容有杂念,可还是紧贴着她一整夜。
这也导致姜梒心中留下阴影,很长一段时间都平躺着入睡,哪怕睡得腰酸背痛也不肯后背示人。
魏策俯身将头埋入她肩颈,声音低沉魅惑,“专心点!”
话落,姜梒蓦然凝眉抓紧了他的胳膊,双眼紧闭表情痛苦。
魏策亦闭着眼睛,十分舒爽的动着。
月色渐渐淡下,藏住了一室萤光,带走了耳畔交织重重的喘息声。熹光微露时,满室暧昧终止,香炉中再无青烟袅袅。
温香室暖,卧榻同眠。
清晨窗外落起了小雨,周青在屋外等了良久,见一向早起的将军今日难得睡到这个时候,深感意外。
还误以为是朝堂之事繁杂,对付褚家又有些棘手,是受累了。
周青搓了搓有些微凉的手,看着逐渐潮湿的院中积水明亮,掐算下时间,若再不起,恐怕得迟了。
这才到屋门口轻叩,怕声音过大一下子将人惊醒,还特地压低声音唤了几声。
听见叫声,魏策先一步醒来。
太阳穴处有些隐隐作痛,他半卧起身,抬手按压痛处,余光瞥见一截藕臂在外,肤若凝脂,手如柔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