强龙压不过地头蛇,他们初来乍到就敢上门砸人家场子,难保对方查清他们底细之后发现没有后台从而报复。
当夜,魏纪知便亲自书写简单的几句话,卷做小纸条飞鸽传书递去了高昌。
自那天之后,春寒居的东家并没有依他们的猜测,出手对付春华楼。这在旁人看来,像是春寒居的人自知理亏一样。
因此,原本常去春寒居的贵客们,一部分竟来到了春华楼,逼得春华楼不得不在最高的那层隔出来几间雅间来。
另外,寻常人家因着吴家酿出的关月落,和醉花阴相仿又价格平民,皆来一尝,没想到味道竟格外的适口。
吴景安等人见状皆以为守得云开见月明,每日喜滋滋的忙碌,而砚舟的心情却大不如刚来时。
“如今这局面看着风平浪静,实则暗涛汹涌,你是担心我们走了吴景安还有这春华楼被那幕后之人一举歼灭?”
魏纪知持筷替他夹了一个鸡腿,贴心地问。
“城中多数酒坊转投我们门下,这不足为奇。那周老伯竟也在其中,我怕有诈!”
他草草瞄了一眼桌上饭菜,胃口淡淡。
“所以需要快刀斩乱麻了……”
“那我们亲自去一趟春寒居。”
“好!”
两人刚想出发,正巧碰见几个熟客进来,寒暄几句耽搁了些时间,出门时天已擦黑。
“我们在这逗留了将近一个半月,也不知道母亲如何了。”
马车上,魏纪知说:“听说发生了几次交战,母亲都败了……”
砚舟也知道,心里烦躁不安,也是因为这个原因,忽然便想将这边的事办妥,早些抽身启程。
“依着母亲的意思,我们现在该尽早回山上去。”
“兄长也这样想?”
沉吟片刻,他抬眼望向砚舟:“不!我和你想的一样。”
砚舟忍着唇角的笑意,回馈去一道感谢的眼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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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回,曹管事早早便候在门外等着二人,见二人来恭敬地行礼后带路,整个人老实了许多。
绕过鹅卵石铺就的小路,经过几盏竖立在假山旁的灯火,抬眸便到了一处房子前。
而这房子离春寒居的主楼,不过一盏茶的工夫。
按这距离,他们闹事那日,这个深不露面的东家,本该在苗头方起时便能听见派人出来阻拦。
而他偏不,硬是忍到了最后。
屋门前,李管事恭敬地站在旁边,贴心地替两人掀开厚重的帘子,待二人进去,则又贴心地安排起他们带来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