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温知夏惊呼一声睁开眼,看见的是男人冰冷的神情。
“怎么了?”她问。
傅若时刚才的温柔褪去,取而代之的是阴沉的质问:
“你在想谁?”
温知夏捂着被撞疼的肩膀,用疑惑的眼神看着他。
“我想谁?”她不明白,“我没想谁啊。”
傅若时还要再问,正在这时,桌上的电话响了。
凛冽的眼神松懈下来,他拿起手机,去了阳台。
温知夏揉着生疼的肩膀,还没反应过来。
也许,又是他一时兴起吧,她微微苦笑,无言地坐到床上。
片刻之后,傅若时从阳台回来,表情冷冷的,“我走了。一会刘振来给你送药。”
“那伤口你自己记得冰敷。”温知夏说。
她说完,他门也关上了。
傅若时经常这样,难得回趟家,接个电话又走了。
他享受这样的生活,和他在一起的人却要面对无尽的等待。
一辆库里南停在小区门口。
“傅总,”刘振给他开门,“新加坡那边的股东针对新出的关口条例,重新修改了投资方案。您过目。”
最近时局不稳,新规瞬息万变。
傅若时写了几笔修改意见,“就按他们说的办,一切以投资人意向为首。”
刘振暗暗佩服,这看似寥寥数语,其实是赌上身家的压力,傅若时却当机立断,颇有傅老爷子年轻时的魄力。
“对了,”傅若时看着窗外的街景,“路过苏豪的时候把我放下,你自己走吧。”
“好,好的傅总。”他不敢多问。
夜间的市区畅行无阻,很快就到了苏豪门口。
傅若时跳下车,快步往花坛的方向跑去。
苏豪的花坛很大,散场之后,里面各种烟头纸巾啤酒瓶,丢的到处都是。
傅若时打着灯,弯腰曲背,几十万的高定西装也被灌木划的脏兮兮的,他也没所谓。
直到眼都都被灯光晃花了,还是没找到。
不会真被人拿走了吧?
傅若时又气又急,心想这破戒指还没我一双鞋贵,款式又老又普通,送我我都不要,看上它的不是品味极差就是眼光有问题。
“喂。刘振,帮我问下苏豪的安保,我调个监控,是一个。。。。。”
话音未落,傅若时忽然看见不远处的喷泉里,有时隐时现皎白亮光。
“不用了。”
他扑通一声跳进喷泉池,往齐腰深的地方淌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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