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逗我了,缠枝,你疼疼我。”他顺从地撤回舌头,舔干净嘴角垂落的涎液。
“我输了缠枝,分明是你吊着我,你不想我吗,我好想你的。”
邵毓珩撒娇的本领浑然天成,他拉着段缠枝的手拍在自己脸上,嘴里重复着:“好想你,好想你。”
“有那么那么想。”他张开手臂,比了一个自认为超级大的长度,然后又在段缠枝捂唇笑出来之前,两臂收紧自四面八方抱住了她,“然后见到了你,就把想念全都告诉你了。”
段缠枝熟练地哄他:“嗯嗯嗯,你的伤呐,好点了吗?”
他眼神飘忽,对上段缠枝认真起来的眼神有些心虚,最后他还是没忍住解释了两句,“那个伤,其实不要紧。”
段缠枝怎么可能信他的话,邵毓珩也不能多讲,于是便不管段缠枝信没信就又死皮赖脸地贴上去。
“你是不是想…”他凑在段缠枝耳边轻轻说了几个字,观察到段缠枝的反应后,他红着脸颊抿紧双唇,“好吧好吧,是我想,缠枝,我想做。”
邵毓珩眼尾还擦了闪粉,格外红润的脸颊好像还是因为涂了腮红,每次来见段缠枝他都要精致打扮一番,这是段缠枝被邵毓珩轻吻睫羽时观察到的。
邵毓珩在段缠枝点头后就闷声将段缠枝抱到了办公室的休息间内,休息间的一角上,一个隐蔽的摄像头发出微弱的红色光线,转了两下。
身躯完全陷入柔软的大床的同时,前半身又贴上来一具同样滚烫的躯体,邵毓珩生涩地亲吻着段缠枝的颈和肩。
她略微裸露在外的肩上落满红梅般的斑痕。
邵毓珩突然起身,双手尴尬地停滞在半空中,他眼里写满了茫然,“然后呢?”
段缠枝拉过他无措停住的手,放在自己小腹上,“你没学吗?”
她现在这话就像是女帝在质问前来服侍的男宠有没有向嬷嬷学习好侍奉礼仪。
“学了,但我…我忘了。”
记忆力一向很好的邵毓珩居然在真操实练时露了怯,忘记了学习的东西。
段缠枝叹气,缓缓推了推邵毓珩的身体,邵毓珩惋惜地以为段缠枝要终止这场“来历不明”的性事,他张了张嘴想为自己辩解两句,谁知段缠枝说:“你把衣服脱了。”
她在心里默默问光球:“我睡未成年不犯法吧?”
光球无语:“宿主,云时嘉也是未成年你当初怎么没考虑这个问题。”
段缠枝:什么!他也是!
光球:……
邵毓珩明明当初都穿着女仆装一副任人采撷的模样了,现在脱个衣服居然磨磨蹭蹭这么久,他脸红得异常,一边脱一边做心理建设。
最终他脱的一干二净,只剩下下身一条四角内裤,黑色内裤包不住已经勃起的物件,挂垂在胯间十分明显。
邵毓珩浑身上下没有一处不是白嫩的,他的大腿上有不少斑驳的疤痕,为细长的大腿增添了一丝破碎的韵味。
就这样被注视被打量,邵毓珩不自在地蹭了蹭腿,可手却和面上这幅羞涩扭捏作态丝毫不一样,他牵着段缠枝的手放在自己小腹上。
段缠枝有经验了,摸起来硬的腹肌就是硬凹出来的。
她掐了一把,挺硬的,看来在凹造型。
邵毓珩没想到她会上手掐,他又疼又痒,段缠枝却在他委屈着望向自己时笑了:“你不是说要我疼你?”
“你明知道不是这个疼法!”邵毓珩忍着委屈又撒娇。
段缠枝用政府厅统一安排的腰带缠住邵毓珩的双手,小邵同学被缠的时候还一脸茫然地望着段缠枝,听话又顺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