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冲了几次澡,只记得最后一次,她被男人抱着去冲洗清理,结果又被他抵在浴缸,不顾她的哀求,再次狠狠要了她一次。
失去意识前,她想,这狗男人迟早纵欲过度,精尽而亡!
一觉睡到日上三竿。
睁开眼,卧室里只有她一个人。
身侧温度早已凉了,不知陆景淮离开了多久。
姜幼微恨的咬牙切齿。
凭什么受罪的是她,而他穿上西装,衣冠楚楚,跟没事人一样去上班?
手机铃声响起,她伸手拿起手机,腰肢酸痛感传来,疼的她一度怀疑人生。
“嘶——”
要不是跟他离婚半个月不到,她都怀疑狗男人是素了一年半载。
跟他妈打桩机一样!
她连来电显示都没看,直接接通。
“什么事?”
“怎么火气那么大?”
傅堰挑眉,不知道谁又惹到她了。
“大哥,找我有事?”
她语气缓和,将那股子郁气压下。
“给沈阳德手术的时间,定了吗?早上沈家打电话过来询问,你要是确定好时间,我好安排手术室。”
“三天后,你安排好了告诉我。手术的事,记得保密。”
她不想闹的人尽皆知。
“行,那我打电话让人准备。”傅堰道,“中午一起吃饭,我去接你?”
“改天吧,我这边有点事处理。”
“好。”
挂了电话,姜幼微躺了一会,起身去洗漱。
目光无意间,扫过靠墙的柜子。
上面摆放着一瓶避孕药,一杯水,旁边还放着一张纸。
字体龙飞凤舞,遒劲有力。
:别忘了吃药!
姜幼微冷笑一声,没有一丝犹豫含糊,倒出一颗药丢进嘴里,生吞咽下。
看着镜子里,全身没一块好肉身子,尤其是腰际,手印尤为的深,泛着乌紫。
可见男人有多用力多粗鲁。
结婚那三年,起初的时候,陆景淮也是不知轻重。后来在她不满与抗议下,他慢慢学会了温柔,变得有耐心。
可昨天晚上,跟三年前那一晚,有过之而不及。
也不知道是不是老太太自知做了亏心事,怕她怪罪。下来的时候,客厅里一个人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