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木兰那边有点变故,花木兰说元旦她要订婚,订婚她必须在场,估计元旦之后才能到。
我有点想不明白,不到两个月的时间,花木兰能找到男朋友,还能直接订婚,不知道便宜了哪个臭小子,这辈子不用买鼠标垫了。
闲言少叙,我们到吐鲁番的时候,川娃子和万把头一起接我们。
见面没有寒暄,我们直接问:“万爹,这两个月你干啥去了?”
万把头说话也没拐弯,他道:“姚师爷让你们尝尝离开他的滋味。”
我觉得姚师爷没那么小心眼,这两个月他们肯定是做了什么事。
万把头带我们去了位于县城的出租屋,不知道为什么,明明是异乡,却给我一种莫名的熟悉感。
这两个月,我一直盼望着能回到这片并不熟悉,但绝对出钱的地方。
元旦过后,花木兰也来了,她手上戴的钻戒很耀眼,四驴子开玩笑说就是和田玉的,他都不敢买那么大的。
来了吐鲁番几天,我还没见到姚师爷,万把头说姚师爷还有事情要处理,到时候和我们在武丁墓汇合。
人员到齐后,我们直接进戈壁,向导还是贾和平,用万把头的话来说,真金白银能磨平一切江湖的恩怨情仇。
冬季,傻逼都不进戈壁,相关管理自然也松散了一些。
等赶到武丁墓附近的时候,我惊呆了,姚师爷还是用老办法——打井队。
这次没了考察队的身份,俗话说得好,身份地位都是自己给的,我们自己给自己弄了勘探队的身份。
连打井机上都挂上了某石头的铁皮招牌。
冬季管理松懈,加上一群大型设备加持,就是真的勘探队来了,都得问我们是哪个分公司的。
吐鲁番虽然有火焰山,但冬天也是真他妈的冷,白天还好,晚上最少零下二十度,戈壁的大风可以说是完全没死角,从脚脖子到脖领子,就没有寒风吹不进去的地方。
我们的帐篷也是印有某石油的专用帐篷,除了人员是假的,其他都是真的。
打井队六个人,三十来米的井放在平时有两天就打完了,可放在戈壁冻土,事情就没那么容易了。
一天的进度不超过五米。
从装备运输到打井机组装,前前后后用了一个多月。
我问万把头不怕上面的人追查吗?
万把头说玩的就是故弄玄虚,就是上面的人,也得寻思一下我们是谁派来了,马上要开会了,谁上谁下都不一定的事,所以现在很多人要么走动关系,要么原地躺尸躲雷。
就算是专管西域的人,都是权衡一下新皇和旧主该舔哪一个。
所以,我们相当于一个补袜子的主,袜子漏了,所有人都不在意,关于是袜子是扔了还是补上,也没有人在乎。
万把头还给我们发了某油的工作证,我看着都想哭,要是能进这企业,老子天天供着曹操。
为什么供着曹操,因为我许某人觉得这个垄断行业的守护神就是曹操,他们一直把曹操的话当做公司座右铭——宁可我负天下人,休让天下人负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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