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此陛下,他们必当抛头颅,洒热血,献出一腔孤勇与满身铁骨,忠于陛下,忠于天虞。
前面,煮粥的人们,越煮越起劲。
仿佛有使不完的牛劲。
已经有人分到了热气腾腾的菜粥。
地里长不出新鲜的蔬菜。
但是薛良奇一贯是个会享受的人。
库房里多到数不清的菜干,切碎了,丢进粥里一起煮,淡淡的米香混合着菜干香气,捧着粥的百姓们,泣不成声。
一时间,分粥的分粥,分水的分水,在贺延之的调度下,一切都井然有序地进行着。
苏见月坐在空调下面,吹了半天,才将一身的汗吹得半干。
天哪,她都多少年没一次搬过这么多水了?
回头看看客厅里不过少了冰山一角的堆放矿泉水的地方,苏见月只觉得腿软。
她是不是应该搞个传送带?
能自动把水传到榻榻米房间里去?
思及此处,苏见月下意识地打开了拼夕夕。
你猜怎么着?
这玩意儿,还真有卖的!
苏见月找了一家销量最高的店铺,看了看好评率,果断下单,花了两千大洋,买了一台6米输送,可升3米高的小型输送机。
刚下完单。
苏见月去浴室,打开水龙头,发现来了水,她泡了个澡,换上清清爽爽的睡衣,坐在床上,拿出筋膜枪,放松自己的肌肉。
免得明天起床,胳膊腿都抬不起来。
忙忙碌碌,半个晚上又过去了!
苏见月困得不行,筋膜枪都来不及放回原位,整个人便歪歪斜斜地倒在床上睡着了。
对于萧玉祁的到来,苏见月浑然不知。
他伏在苏见月的身侧,深邃的双眸,一点一点,细致的勾勒出她精美的五官。
眼睛里面,倒影着的,满满的都是苏见月的模样。
可惜,她没看见。
萧玉祁不忍心吵醒她。
蹑手蹑脚的将粉色的被子,轻轻地盖在苏见月的身上。
随即,他抬起手,小心翼翼地用指腹,拨开落在她脸上凌乱的发丝。
将她的轮廓完美的眉眼,清晰地暴露在他的眼前。
“真的,万分的感谢你!”
萧玉祁从不信命。
生母去世,年仅六岁的他,从长庭,到幽巷,又从幽巷,一步一步的,走到父皇面前,靠着他的筹谋与算计,城府与隐忍,最终登上这九五之位。
若是信命,他早该随着生母,一同亡于长庭。
又如何能有现在这般光景?
但,最不信命的他,偏偏遇见了来自两千年后的她。
苏见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