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榕山洗漱好来到屋内:“温禾,明日我把兔笼子做好。”
兔笼子做好,接下来就是院子里的地,敲石块。
季温禾问:“要我帮忙吗?”
“不了,我自己能做好,你络子还有很多没打,月底不是要去交货吗?能做完吗?”
“能,有元山和文山在,他们打得比我快。”
翻了个身,趴在床铺上,头歪向外侧。
“我想下个月多拿点回来,他们空了,也能帮着打。”
院子里的地铺好,家里就没什么事了。
沈榕山平躺着:“农忙时少拿点回来,他们怕是帮不上你。”
地里忙时,从早到晚才能回家。
季温禾点了点头:“嗯,下个月看吧,要是不行,我在少拿点。”
养兔子得去割草,还有小鸡苗,想了想,决定还是和现在一样,免得忙不过来。
“对了沈大哥,你去集市再扯几尺白布回来,我给你们做一件小衣。”
剩下的白布不够,上次买少了。
“要不你等冬天在给我们做一件,夏天不用,有的换,还有旧衣服改短就成。”
夏天热,热得很了,男子大多光着膀子,一条长裤。
洗了干得也快,不像冬天。
“也行。”随他。
沈榕山轻声道:“温禾,睡吧。”
季温禾趴在枕头上,眼睛一眨一眨的:“沈大哥。”
“嗯?”
“没什么,叫叫你。”
他轻笑出声:“睡吧。”
“好,晚安。”
“嗯,晚安。”
沈榕山静静听着身边人的呼吸声,等她睡着后,偏头望去,什么都看不到,模糊一片。
但,她的面容早已烙印在心里。
夜里,她会靠近,熟睡前他会背对着,这样自己不会在无意识中抱住她。
后半夜,外面下起了大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