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身对桌边在喝茶的两人说道:“你们也别说,别人问,你们就说卖了一条,或者三文,别说太多就行。”
说不卖钱也不行,人家不相信。
沈元山点头:“嫂子,你放心吧,我们哥俩晓得。”
到晚上吃饭,季温禾的脸上依然挂着笑。
络子打了三十几个,还剩不少没打。
因着简单,不复杂,两双胞胎跟她学了,有一半是他们打得,让她研究手绳的样式。
沈榕山见他们吃完饭:“锅里有热水,你们用,一会儿我在烧一锅。”
他们跑了一天,回来时脸上额头出了不少汗。
季温禾附和:“嗯,洗个澡,泡泡脚,快去吧。”
两人点了点头,拎着桶舀热水。
等他们走后,小声和身边的人说道:“沈大哥,我看他们两个很累,要不明天不去了,在家歇一天。”
跑了几个村子,一天下来,腿估计酸胀的厉害。
“无妨,他们高兴的很,今天估摸着是跑着去的,等下我去说说。”
“真的没事吗,我上次和你去集市回来,缓了好几天才歇过来。”
两兄弟没比她胖到哪里去,她有些担心他们吃不消。
沈榕山将剩下的一块野菜饼递给她:“多跑跑就习惯了,你慢慢吃,不急,我去烧水。”
季温禾接过饼,小口吃了起来,半晌说道:“沈大哥,等菜地忙完了,我想去看看郎中。”
“怎么了,身子哪里不舒服?”
他转头,关心地望着她。
“没有不舒服,就是月事没来。”
有月余了,姨妈没有要来的迹象。
这具身体已经十五岁了,不可能还没来大姨妈。
“可是那日落水伤了身子。”郎中并没有和他说过。
季温禾摇头:“我也不知道,得让郎中把把脉。”
原主的记忆越来越模糊,很多之前的事情开始消散,一点想不起来。
她有些担心。
“沈大哥,你说我会不会不能生啊。”
“不会的。”沈榕山放下手中的水瓢,走到桌边坐下,瞧着她毫无表情的神色,以为她在掩饰伤心。
神色认真回她:“不能生我也要你。”
拿着木勺的手一顿,微微侧头,眨了两下眼睛:“沈大哥,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
“嗯,我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