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什么都没有!”姜惜之告诉他。
慕南舟面色阴沉,从她提起“宋伊人”这个字眼,就极其不悦。
这个人是他们之间最大的隔阂。
姜惜之也很清楚,他有孩子,就算会重新组建一个家庭。
宋伊人也会是他的白月光。
他不会忘记,也无法忘记她怎么伤害宋伊人的。
慕南舟唇角微掀,皮笑肉不笑,眼底只有冷光:“你说的对,不提,我都忘记你出狱是来做什么的,从明天起,你去医院照顾宋伊人,她要是有个什么好歹,我唯你是问!”
两人闹得不愉快。
但却是按照姜惜之的想法在走。
她没有时间再等了。
宋伊人一天不醒,她的负担就不会落下。
回家的路上,气氛很压抑。
星河也感觉到了,这一次的压抑与众不同,所以他也没有说话,只是眼神会在两人之间交替。
上一秒还好好的,下一秒,仿佛带着仇恨。
到底是怎么了。
老宅,纪秋梨已经急疯了。
她回来没有看到星河,只有浓浓的不安,好似他不在,她的生命也缺了一部分。
一听是姜惜之带他出去了,心底更是不高兴、焦躁。
在院子前来回走动,等着他们回来。
姜惜之先带着星河走进来,她牵着他的手。
“星河!”
纪秋梨小跑着过来,一把拉住星河,在拉扯的过程中,他的手,自然也脱离了姜惜之。
“你怎么都不和妈妈说一声就出去了!”纪秋梨紧张的说:“不是说过了,除了妈妈之外,不要接近其他人吗?万一把你骗走了怎么办?”
星河在纪秋梨怀里,眼神却看着姜惜之,或许是刚有一点的快乐,即刻又没有了。
他没有了笑容,只是一个成熟稳重的孩子。
他安抚道:“妈,我不会被骗走的。”
纪秋梨道:“人心否测,你还小,不懂人心。”
她抬眸看着姜惜之,心里有很多不高兴,拉着星河的手,仿佛他只能与她在同一战线,又提醒道:“惜之,你带星河出去之前能不能和我说一声?他是我的孩子,你怎么能随便带走他,要是他出了意外,你也担不起这个责任,况且他还是未来慕家的继承人!”
姜惜之凝视着纪秋梨,不免也说了一句:“你真的关心他吗?既然这么紧张他,又怎么不学着去照顾好他!”
听她说教,纪秋梨更不满:“他是我儿子,我怎么不关心他了?从生下来那一刻开始,都是我在照顾他,你又没有孩子,难道你会比我更懂得照顾星河?”
姜惜之道:“她是你儿子,但我觉得你并不懂星河,在他需要你的时候,你不在,连最基础的生活都没有照顾好!”
纪秋梨的眼神也冷下来,本来还能好好说话,争锋相对起来,倒是也不想遮掩了:“听你这话,你是想抢我的儿子,我儿子喜欢你,就可以顺利接近南舟,好做慕家少奶奶了。”
“看到没有,星河,这就是她的目的!”纪秋梨与星河说:“她不是真正对你好,你别被她骗了!”
姜惜之见她不太冷静,说这么偏激的话:“我没有,你不要给孩子灌输这种思想,会给他造成压力。”
“你别假好心!”
星河夹在中间,一个是他喜欢的阿姨,一个是他的母亲。
他并不想看到这种场面:“妈,不要说了,爸爸也在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