亭亭这么好,让他如何不疼她。
两天后,宋语亭整理完毕,才带着人上路回京。
宋将军送她到城门。
“亭亭,回去之后记得给爹爹写信,有人欺负你了,打不过就先记着,到时候爹爹去帮你出气。”
宋将军絮絮叨叨一堆。
宋语亭道:“爹,我什么都知道,你才要小心,我总是放心不下你,我走了你要照顾好自己。”
宋将军点头,依依不舍地看着马车远去,心里有点难过。
宋将军在城门口站了很久。
旁边忽然一队车马过去,扬起阵阵灰尘,规律的马蹄声踩踏在地上,响声如同敲击在心口上。
宋将军看着旌旗上的“何”字,有些奇怪,这何将军往南,是做什么去了?
难道南边有什么变故?
但是那好像不是何将军本人。
他转回将军府内,问文书官:“最近南边有什么异常吗,本将今天看见何将军的队伍,往南去了。”
“南边?何将军管辖的那边,听说是出现了一窝山匪,也不知道哪儿来的胆子在北疆动作。”
文书是宋将军的文书,但是心里头真心实意地认为,自家比不得何将军那边,
有贼匪到这边来就罢了,到何将军那里,岂不是找死。
实在理解不透。
宋将军叹息道:“有你这么说话的吗?“
文书没敢说话。
宋将军心道,这种情形下,将来他要是跟何景明打起来,保不齐真有人倒戈。
那男人来北疆也才三年吧,如今名声已经是如雷贯耳,老弱妇孺皆知。
全军上下,无不敬服。
若说他兵器精良是占了出身的便宜,可军队训练有素,可见人家是真的治军有方。
宋将军感慨不已,多好的女婿人选啊,可惜女儿看不上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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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语亭带着人南下。
宋将军为了她路上舒服,特意准备了奢华的马车,里面垫了柔软的垫子,睡在上面毫无震荡感。
而马车后面,更是跟着一辆一辆装满了物品的车子,红木的箱子拿绳子捆着,摞的满满的,看上去极为富裕。
侍女提起茶壶,倒了杯水给她。
“小姐,将军自己过了那么多年日子了,您放宽心,能出什么事啊。”
宋语亭道:“你懂什么啊。”
只希望爹爹的噩运真的就这么过去了,希望爹爹的死,是人为而非天意。
宋语亭垂下眉毛,漂亮的脸蛋上,带着淡淡的忧郁。
嬷嬷挥退了侍女,握住宋语亭软绵绵的手,感慨道:“小姐在北疆待了那么多年,对家里的事全然不知道,奴婢给你说说吧。”
宋语亭经历了前世,自然是一清二楚的,可嬷嬷一片好心,她也不好推拒。
她也需要些事情,来转移心力。
“嬷嬷说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