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别管我从哪里得来的消息,我就问你高兴不高兴吧?”小红把耳朵贴在了温侨的胸口上,“看来你很兴奋,我都听到了你心跳的声音了。”
说完,小红开始解温侨的衣裳。
“我们不是刚刚做完了吗?”温侨抚摸着小红的脸说道,“难道你又想了?”
“感受到了你的兴奋,让我突然也兴奋得不得了。”小红跪在地上,脱着温侨的裤子。
“哈哈哈,不愧是苏小红,孟浪起来,无人可比!”温侨兴奋地按着小红的头,有节奏地伸缩着。
崇祯元年的七月十四日,袁崇焕终于从广东来到了北京。到了北京之后,他让身边的佘义士把行李送到南城的崇福寺,而自己则一刻也不敢耽搁,直接进宫,面见崇祯帝。
崇福寺,建于唐贞观十九年,完成于武周万岁天通元年,原名悯忠寺。
悯忠寺为何叫悯忠寺?
唐太宗贞观十九年,高宗上元二年,东征高句丽而还,深悯忠义之士殁于戎事,卜斯地建寺,为之荐福。
武周万岁通天元年,由于追感二帝先志,遂起道场,赐悯忠匾额。
故悯忠寺因此得名。
辽清宁三年,幽州大地震时,悯忠寺被毁。辽咸雍六年,奉诏修复后又改称为大悯忠寺。直到明正统二年,大悯忠寺才改名为崇福寺。
可是袁崇焕进京,不住客栈,不住同乡会馆,却为何要住在寺庙里?
因为《大明律·兵律五·邮驿》中明确规定:“凡公差人员,出外干办公事,占宿驿舍正厅上房者,笞五十。”
如果外省官员进京贪图居住舒适,住在旅馆上房,被发现,打五十大板。如果住在同乡会馆中,一经御史发现,也会有被弹劾的风险。
明朝从太祖皇帝朱元璋起,就最讨厌官员拉帮结派、互相勾结。外省官员千里迢迢奔赴京师,已经实属不易,何必住在会馆里,担惊受怕,给自己找罪?
况且,崇祯帝虽然扳倒了魏忠贤,但对结党营私之事一直心怀芥蒂、耿耿于怀。
崇祯年间,这些明令禁止的事,虽然很多都成了一纸空文,但毕竟袁崇焕这一次进京,意义非凡,还是小心为妙。
明朝诗人田四科有一首《旅馆》:“旅馆清尊日复斜,鹧鸪啼处客思家。晚来墙角胭脂雨,落尽山桃满树花。”
这首诗,说的就是官员住在旅馆客栈之中的凄凉之感。
既然住在旅馆客栈,又凄凉,又容易触犯明律,在同乡会馆中,又容易被御史弹劾,那么住在寺庙之中,也就成了大多数小心进京官员的常态了。
明时期,不管北京还是南京,到处都是大大小小的寺庙,比旅馆的数量还多,但与想象中的青灯古佛场景不同,绝大多数寺庙规模可观、环境优雅、住宿舒适、素餐可口,居住环境与旅馆、会馆相比,不差分毫。
最重要的是,居住规格符合大明律法,所以寺庙自然也就成为了进京官员的首选。
同时,寺庙是公开场所,任何人都可以随便出入,烧香拜佛。进京官员住在里面,能免除旅店的喧扰、会馆的是非,还能拒绝各种迎来送往。
就算有同僚前来探望,回赠一杯清茶即可。如此坦坦荡荡的胸怀,能让皇帝十分放心,还能堵住御史的悠悠之口,何乐而不为?
这袁崇焕,进京一趟,真是煞费苦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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