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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许是我说的太过于直白,被花也一个眼神扫过来,没好气的大手一挥,一幅灵图就出现在我的眼前了,大部分山川河流全部都被白色瘴气笼罩其中,偶尔有灵光闪烁也实在是少的可怜,这是一幅山川灵脉图。
“你仔细看看,现在这世间的灵气能够我提升境界么”
我吊儿郎当的心在这幅灵图出现时也收了起来,我虽知道山河破碎的厉害,可因为现在没有找到真身,我还没有绘制出这个世界灵图的力量,也从未想过找到真身之前看一看这山河破碎到什么程度,眼下一看着实吃惊不小。
这么稀薄的灵气的确是经不起任何一个上神再提升境界,要突破到天神境界需要无穷尽的天地灵气,显然现在这世间的灵气是不够用的,想要提升境界,必需修补好时空位面,接好断裂的灵脉山体,净化当初三族大战所有枉死生灵的灵怨,而这些都必需是真神才可以做到的,只不过,实在是太难了呢。
“创世神哪里是要你重生,不过是想你死的更彻底而已吧?等修补好这个世界,你真气也会耗的七七八八,因为灵气稀薄而选择沉睡的众神都会苏醒,你已经没有人能庇佑,要杀你易如反掌,就是没有人再与你作对,可你也再也没机会踏入到真神境界了”
花也说的期期艾艾。我扶额汗颜,以前的确是得罪太多神仙树敌无数,那是因为我从未想过,一直给予我保护的父神有一天也会殒落,从未想过有一天我要独自面对众神。
“且不说现在如何,上古时代的那些个神你又不是不知道,大多都是你这个臭脾气,一句不合就要打起来,现在太平是因为强者少,如果诸神苏醒,恐怕又是一场纷争,其他上神怎么可能不知道其中厉害关系,况且当年真相真的如传言那样是你一人而为?我不相信,不说你脾气如何,如果真是你咎由自取,你父神素来把众生看得极其重要,要不是有其他原因,不会怒到不顾天下苍生以身殉道也要同龙族帝君同归于尽”
她那句同归于尽字咬的极其重,我父神是世间第一只凤凰,天生天养,神力无穷,执掌天界十数万年,到头来被我累的殒落于天地间,阿兄阿秭是父神心血凝聚而成本该有无量造化,也最终止于三族大战,我不知道那次大战真相如何,我只知道一切都是因我而起,至少目前看来是这样的。
“小花花,我知道你是我挚友,担心我再出事故,我风九羽是不会顾忌天下苍生,可是父神会,这天地的每一道山川河流,当年父神都牵着我的手一一走过,父神、阿兄阿秭皆已不在,风九羽不去修补这山这河,活着又有什么意思,还不如一直睡着,父神心中有天下苍生,我心中有父神,那就是我心中也有天下苍生”
或许是被我这一番豪言壮语有所打动花也面儿上紧张的神色倒是缓和下来了,就是眉头依然紧皱。
“倒是你,为什么其他上神都隐世而居,就你非要做什么青帝”
只见花也伸手摸摸了头顶的帝冠,讲诉了她沉睡这么些年她是怎么从一个最末尾的上神一步一步修炼为至今成为青帝的,大概表达的意思就是,龙族是杀你的仇人,当初虽说是龙凤麒麟三族大战,可大多数都是凤族在同龙与麒麟对战自然是很吃亏,再加上凤族帝君的殒落,凤族更是势下,最后慢慢的,这天下就变成龙族的了,身为风九羽的挚友,怎么可能见得龙族那么舒坦,自然也是要争一争的,于是就有了今天这局面。
“我师父殒去前跟我说,要我好好守着花神殿,等你归来”
花也这一次来无非是阻止我寻找真身,可是我心意已决,她也奈何不得我,只能在我耳朵边叨叨了半天,我忍受不住了,唤来朝翎跟鸣凤把我之前酿的酒端出来好好招待客人,随后招来她好一通数落,无非是说我是十几万年了好多事儿都不记得了,这贪酒的毛病却没改了。
我摆摆手表示这事儿真改不了了,想当初在洪荒的时空乱流里我们有一次就是被困在一处无边的花海里一千年,那一千年别的功法没学会,功力没长进,酿酒的本事倒是学会了不少,再后来,好像是跟罗浮和凡句走散了近千年,然后找到他们又一起在时空乱流里徘徊了几千年,一万年就这么过去了,要不是那个时候突然遇上了狂暴的乱流,几个人几近丢掉性命,在关键时刻我终于突破上神境界成为天神还真有可能就死在里面了。
天下间变幻千千万,可是唯有时空乱流是谁也没办法改变的,那是大大小小的空间重叠而起的怪异空间,那里是时间的坟墓,埋葬的是过去的时间。
闯入者能看见已经逝去的人的记忆,有时候是一个人的一生,有时候只是某个片段,我曾经就被困在一个凡人的记忆里差点儿没能出来,小花花被困在一只鸟的记忆里天天看那只鸟抓虫捕鱼,就那么看了十来年,还好那只鸟命长,没死在救她出来之前,不然记忆一旦终止,她就再也出不来了,有的记忆很长很长上万年十万都有,有的很短,一闪而过,所以时空乱流真的是一个危险的地方,至今无人知道它是怎么形成的,哪怕是真神也不知道,反正有这个世界以来,时空乱流就是存在的,也没有哪个胆儿大的敢进去研究研究,就算在里面呆了一万年我也没摸出来个道道,那里也是唯一一个神识都不能穿透的地方,我们能全身而退,堪称奇迹,如果我不是神,估计都要拜拜神感谢上苍仁慈的庇佑了。
不过现在想想还真是怀念啊,也正是因为这件事所以小花花才会好奇我为什么要掳走凡句,为什么又会杀掉龙族太子。
最后她得出的结论只有一个,那就是以我护短的性子,凡句的失踪应该跟那个龙族太子有关系,不然我是不可能会动手去杀一个一族太子的。
我觉的她说的颇有道理,凡句也是当时的经历者之一,不过自那以后就真的消失了一般,再未出现过,生死也不知道,不然我还真想揪着他问问缘由。
等我们两个聊完从前,聊完这十几万年的山河变化,再聊完以后,天都已经亮了,朝翎跟鸣凤两个小家伙昨晚在喝多了的花非语怂恿下也喝了不少酒,此刻正趴在案上呼呼大睡,花非语自己也趴下了,我酒量虽好也架不住昨晚那么个喝法,在睡着前好像看见了令禹一张黑脸,突然想起来今天要出发去东海,算了管它呢,睡醒了再说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