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身上什么东西?”
老司机眯缝着眼打量着。
“我身上除了才华还能有什么!”
我能怎么说,说这是我无处安放的猪粪?
请神容易送神难,上了车再撵我就由不得你了!
直到我答应给他买一辆崭新的二手“拖油塔”,老司机才闭上他的嘴,他说这辆车是他的命根子,而如今我却在他命根子上泼粪!
大爷的,我这要是一身的油污,我是不是还往你命根子上抹神油了?
“去哪儿?”
“喜来登!”
希望老斧头还给我留着那个免费房间。
在前台刷脸取卡,在前台姑娘喷嚏连连、眉头紧皱中,我一路小跑,那个奋不顾身,那个义无反顾,那个勇往直前。
刷卡,开门,脱衣服,直奔浴室!
我洗澡心切,完全没注意到房间的灯是打开的。
冲进浴室,我傻了,明晃晃的忧愁姑娘与我赤身相见。
我彻底蒙圈了,该怎么说,你在我房间洗澡,这能怪我吗?
“这么巧,你也……在洗澡啊!”
忧愁姑娘表情怪异,她皱着眉却突然哇的一声哭了出来:“零零发,你死到哪儿去了,我以为你死了呢!”
说着,就想过来抱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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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赶紧伸出手拦住她:“姑娘,稳重点儿,我生理来了反应,别捅着你,我可不负责任啊!”
忧愁姑娘这才反应过来,随手将浴巾扯下来裹在身上。
“你身上这是什么味儿!”
忧愁姑娘捂住鼻口。
“我说我被一头母猪欺负了,你能信吗?”
忧愁姑娘指着我的下半身:“零零发,这种禽兽不如的事你居然也做得出来!”
“干的出来,只要是异性,我都干的出来,快出去啊!看什么看,没见过胡萝卜加大棒啊!”
忧愁姑娘“咣”的一声夺门而去!
一晚上都在辗转反侧,有两个问题一直在困扰我,一个是阿萨姆亲的事该如何入手,二是我冲进浴室,到底有没有看清睡在我旁边姑娘的酮体,如果有,为什么我什么都不记得了呢!
“怎么,有心事?”
到了早晨我才勉强睡了一会儿,忧愁姑娘扎起她的马尾问我。
我点点头,但不能告诉她你要不然打开衣服让我看一眼,看看真实情况是不是与我想象的一致。
我长叹一声:“我想答应老斧头的事。”
“你是说,你要帮他找出杀害小芳的真凶?”
“对!”
在此之前我没有告诉忧愁姑娘我坠海以后的事,我只告诉他我出去闲逛了两天,又碰上了小偷,最后才搭车回到曼谷。
当然,忧愁姑娘毕竟是杀手出身,但人家也懒得揭穿我,不过她倒是坚信一点,我和那头猪肯定发生了什么不正当关系!
忧愁姑娘提醒我:“玛利亚号还有五天就要走了,时间还来得及吗?”
“不知道,看天意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