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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他哭,祁卓礼皱起眉抬起手靠近他,柳江衡偏了一下头躲过了他的接触,并且一个反手将他按压在沙发上。
他急不可耐用左手拨开他脖子上的衣服,白净的脖子上没有任何伤口,这个结果让他愣了一下,按道理应该有个口子才对,百度上说这个操作不是用提取针,而是直接动刀子,为什么没有伤口?
“呵呵呵呵……”
被压在身下的祁卓礼侧过头大笑着,俊朗的五官透露着挡不住的愉悦,柳江衡轻皱起眉,松开了手和膝盖坐到了一边,对方揉了揉肩膀还是没收起笑容看着他。
“白哭了?发现我这里没有伤口很诧异?”祁卓礼摸了摸后脖子,整个人很放松将脖子仰靠在沙发椅背上,“呵呵呵,哈哈哈哈哈,土豆,你真的有时候会惊讶到我,哈哈哈哈。”
“别笑了。”
柳江衡咬牙切齿握起拳头威胁道,耳根发烫,祁卓礼盯着老旧的天花板说“我去找钟姨做的信息素提取,其实,并没有网上传的那么夸张,也是用提取针,和你上次在医院做的一样。”
“别听信顺俞说的胡言乱语,我没有那么伟大,至于提取信息素帮你…也是为了报答这些年柳叔默默为我付出的精力。”
“哼,最好是这样。”柳江衡胸口压着的那块大石安稳落了下来,但又隐隐觉得有些不得劲,说不上是为什么。
但是,知道祁卓礼腺体没有伤口,也是好事,他不想欠这个死对头太多人情,人情这玩意一单勾搭上,就很难两清。
“哈……”整个人放松下来,柳江衡就打了个哈欠,眼睛泛泪,好困的感觉……
“在这里睡一晚再回去?”祁卓礼挑了挑眉提议着,柳江衡看了眼墙上的钟,默认了这个想法,举起手抻了个懒腰起身自动自觉去了卧室。
躺倒柔软的床上时,柳江衡在这一刻理解了为什么他们会搬出去住,大床真的很舒服,宿舍那种床即使铺上了垫子还是很不舒服。
抱着被子舒服地入睡后,一夜无梦到了天亮,他是被手机铃声吵醒的……
“喂?”
他眼睛都没睁开,侧躺在床上,声音有气无力的。
“江衡,我看到丁富给你们仨报名了我们的联谊了,哈哈,真是够朋友,对了,我打电话还想告诉你一件事啊。”
郑彩在手机那头中气十足,柳江衡呵呵笑着,还没睡醒的双眼慢慢睁开,手指摸了摸嘴角的口水,尴尬的坐了起来,两个枕头中间有一块湿润的痕迹。
“你的桃花来啦~”
“什么桃花?”
柳江衡拿起沾了口水的枕头用衣袖擦着,眼睛一直看着紧闭的门,还想着等会怎么和死对头解释这个玩意?
“你有没有听啊?”
“听啊,在听着呢。”
“啧,钟礼是我们一个系的学长,他说想认识你啊,是个Alpha,长的帅气,品行端正,这次活动他也去,你可以要好好加油,在你还在校的时候脱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