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人呢?”
楚绯樱有些生闷气,问了花乔一声,花乔自然知道楚绯樱口中的这个“他”指的是洛奕笙,不过花芐说了,王爷现在好像并不打算让王妃知道这些事儿,所以暂时没有让王妃直接见到他的打算吧?那怎么办,那她也只能帮忙打掩护了,虽然并不是很懂王爷为什么不让王妃见他就是了,花芐回来说七年了,再次见到她家主子的容颜简直惊艳地能亮瞎他!一张绝世帅颜啊!按照洛奕笙的宠妻程度,楚绯樱这么喜欢美男,他应该会很快地在楚绯樱面前来晃悠晃悠勾搭媳妇儿才是啊!也不知道他怎么想的竟然不让楚绯樱见他?
“咳,这个嘛,王爷说还有要事没有办完,今晚就歇息在书房了,王妃不必等他,自行歇息吧。”
花乔面不改色地替洛奕笙撒着谎,楚绯樱听完眉毛一挑,翘地老高了仿佛要直入云霄。
“啥?!”
这家伙搞什么飞机!明明让她明天就离开,今晚却竟然不回来睡觉?不要见见她吗啊喂?要知道她这一走可还不知道要多长时间才能回得来帝都呢,这家伙,不想过了是不是!竟然不回来陪她!
“我靠!”
楚绯樱有些郁闷地爆了一句粗口,直接从软榻上跳了下来,气势汹汹地要离开房间,花乔一看情况不妥,连忙出声询问。
“王妃你要去哪儿?”
花乔的声音有一些焦急,直接身形一闪挡在了楚绯樱的面前,楚绯樱愣了愣,怎么回事?怎么花乔今天这么奇怪,反应打得有些过头了啊?
“我去找洛奕笙啊!你拦着我干什么!”
楚绯樱的声音有些疑惑,盯着花乔一直看,清澈的眼神仿佛能够望进人的内心深处,看得花乔有些头皮发麻,咽了咽口水,冷静了一下,想着该怎么组织语言。
“咳咳,那个啥,王爷现在确实有要事在身,不太方便,要不王妃你明儿个天亮了再去?”
花乔说的话有些容易让人想歪,楚绯樱显然就是被花乔给引导去了歪的方向,好哇!好你个洛奕笙!大晚上的你有要事在身?不方便见我?白天就方便了是吧?你这个烂人!你到底背着我在做什么!
楚绯樱心情很不好,花乔的话让她自然而然地联想到洛奕笙在跟他府里的别的女人欢好,明明早上还在说爱她,晚上竟然就去拥抱别的女人了?这变心也变得太快了吧!难怪啊,这么迫不及待地要让她走,要她离开是么?好,走就走,走了她就一辈子不回来了!哼!
“给我出去!”
楚绯樱对着花乔一顿咆哮,转身进了房间,直接躺进了被窝里,说不难过是假的,明明她都以为洛奕笙对她是真心的了,结果现在却变成了这个样子么?果然啊,男人信不过!呜,楚绯樱越想越心痛,一个人在被窝里悄悄流泪,花乔有些莫名其妙,怎么感觉王妃在暴怒中还夹杂着一点儿伤心的情绪?是她的错觉吗?还是她说错什么话了?哎不管不管了,反正王妃现在不去找王爷就好了,这样想着,花乔无奈地耸了耸肩,可能女人都比较善变吧?情绪动物!虽然她自己没什么情绪就是了。
然后华侨心安理得的关上了楚绯樱的房门走了出去,这个时候的她还没意识到自己闯了大祸,反正洛奕笙知道了以后是会找她算账的就是了。而此刻的洛奕笙呢,莫名地打了好几个喷嚏,有些疑惑地看了眼窗外,怎么回事,都到夏天了,天气又不凉,难不成他还染上风寒了?
“王爷。”
花芐有些担忧地看着一连打了好几个喷嚏的洛奕笙,洛奕笙的身体一向强健,多少年都没生过病了,这今天是怎么回事一直在打喷嚏啊?
“无碍。”
洛奕笙回神,看了一眼花芐,示意自己没什么事,花芐这才稍微放下了心,主仆二人在书房里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相顾无言,尤其是花芐,此刻的他就显得有点儿尴尬了。不过好在溪琮那个不靠谱的很快就回来了。
“找到了!”
刚推开房门还没站稳呢,溪琮就出声大声喊道,声音里有着喜悦。洛奕笙揉了揉太阳穴颇为无语地看着溪琮,这咋咋呼呼的性子也真是绝了,他好想能明白为啥他夫人会带着女儿离家出走了,想必有一个这样的夫君生活还是挺艰辛的吧?除了要应付夫君时不时的色从心起跳下一下侍女,还要应付这奇葩的性子,真是累!反正他是一天都受不了了,帝都的事情基本上都已经解决完了,明天赶紧地将人送走,最好这辈子别再见了!
“快看。”
溪琮将手里的一株草药拿出来放在洛奕笙的面前,洛奕笙对这些东西并不了解,看了半天也没发现溪琮手上那株药草有何特别之处。
“直说。”
洛奕笙也懒得跟溪琮猜谜,溪琮兴致勃勃,发现洛奕笙那张脸真是非常地吸引人,百看不厌,正研究洛奕笙的脸呢,突然被洛奕笙冷冰冰的声音拉回了现实,有种被抓包的尴尬,连忙正了正脸色,故作严肃道。
“这株草还是我从药王谷带来的呢,本来不是多么特别的药草,只是用来止血用的,但巧就巧在,这种药草对于这玉镯子里的血蛊有着非常神奇的吸引力,血蛊会吸食人的精血,一周后就会精神衰弱,渐渐萎靡,直至最后失去知觉,而这种药草是止血用的,血蛊要是吃了吸食人精血的速度会更快,用它来引蛊是再好不过的了。”
溪琮也不拐弯抹角了,直接解释了他手中的止血草对于血蛊的吸引力,洛奕笙听了扬了扬眉,反正他不太了解这些东西,既然溪琮这么说了那就试试吧。
“花芐。”
洛奕笙看着一旁的花芐,声音依旧冰冷的下达了命令,就两个字,花芐便已经知道自己该做什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