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麻烦?”吴淮想了想,突然上前一步抱住了展颜,低语,“既然那么麻烦,就先别想了。”紧接着,他就吻上了他。
或许,内心已经默许了吴淮的步步紧逼,或许,内心早就投降了,或许,是实在太想念吴淮了。
微弱到自己都不好意思的反抗根本不足一提,便被吴淮吻的失去了所有的力气。
浮浮沉沉的念头沉淀下来,最后尘埃落定,他看着眼前吻着自己的人,感受着对方的温度,品尝着对方的味道,好像一切纷纷扰扰的事都不再重要,只要紧紧抓着眼前这一刻就够了。
身体向后仰倒,躺倒在了床上,视野颠簸,紧接着更重的力量压下来,他被吴淮抱的结结实实,再也跑不掉。
曾经的男孩已经长大了,居高临下的看着自己,眼底是浓浓的爱意,似墨般的倾泻下来,于是心脏不堪重负的剧烈跳动,呼吸似乎都被剥夺了。
“哥,别躲了好不好,我那么爱你。”
男孩对自己哀求,继而又缓缓的压下来。
他半眯着眼睛,再次默许了这个吻。
很缠绵。
唇舌交缠,品尝着彼此的味道,分享着同一缕的空气,探索对方唇内的每一寸。
简直受不了。
展颜发现自己爱死了这种感觉。
是如此的亲密。
就像他们已经在一起很久很久了。
手掀开衣服,微凉的指尖摸上了腹部,肌肤一阵战栗,展颜回过神来,有些微的抗拒。
就不能好好的接吻吗?每次吻着吻着就上手,都从那儿学的这些东西?
……………………
当吴淮再抬起头的时候,展颜已经轻轻地将裤子穿了回去,什么都看不见了。
吴淮深深看了展颜一眼,起身,去了厕所,涮了涮口。
并不是嫌弃展颜的东西,只是到底不是习惯接受的味道,腥咸的味道残留在口腔里很不舒服,况且他还想吻展颜呢,他怕展颜嫌弃。
从浴室里出来,展颜已经整理好衣服坐在了床边,又是一副苦恼的模样,对着吴淮欲言又止的。
这次,吴淮都懒得理他。
这个人,口是心非,和他认真就输了,与其和他讲道理祈祷他心甘情愿地接受这段关系,还不如想的时候就把他压倒,做任何自己想做的事。
吴淮整理好衣服,看了眼时间,差不多到了集合的时间,便笑眯眯地去拉展颜:“哥,走了,吃饭了。”
晚餐是在餐厅里吃的酸菜粉条猪肉火锅,外面冰天雪地的,猪肉一片一片地往锅里倒,运动员的饭量确实恐怖,大有一种要吃空饭店冰箱的架势,老板笑呵呵的开心极了。
吃过晚饭,一行七人坐车去了哈尔滨的冰雪大世界,冻得鼻子都快掉了,玩得都还算开心。
兴致最高的时候,帛锐很惋惜地说:“一群光棍有什么好开心的,下次再出来玩把女队的叫上!”
“哟哟哟!这是有目标呢?”有人挤眉弄眼地笑。
帛锐推了那个人下:“光棍二十年,是个母的就行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