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份力不用出,仅凭着手中的权力和身上的职务就可以坐享渔翁之利,是名副其实的躺在床上从天上往下掉钱。
官官相护,自古有之。
高弘霖再往上还有更多更大的保护伞,形成了一条看不见摸不着的捞钱产业链,而一旦在宛京城这个最源头的链子底端出了差错,那么这一整条链子上的人不仅要失去这个大肆敛财的渠道,同时还要面临来自各方的巨大压力。
所以,在宛京,不是什么人都敢放出取消三大民间组织这种狠话的。
宛京城是个很复杂很棘手的地方,军阀势力、民间组织,以及那些坐拥财富田产的旧时代天潢贵胄。
三足鼎立,相互制衡。
即便一个高弘霖倒了台,保不齐后面还有无数个“高弘霖”站起来。
可谁都没想到,沈啸楼刚一接手宛京城就当众宣布取消保卫团、挨户团和商团军这三个民间组织,大庭广众之下说出这样的话摆明了就是要明着跟你干。
今天是民间的三大组织,明天就是那些抱着公家土地混吃等死的所谓天潢贵胄。
沈啸楼的态度十分明确。
那就是:从今往后,宛京城只能由他一人说了算!
其他甭管你是怎么来的,打哪来的,来干什么的,要嘛老老实实的眯着,要嘛卷铺盖滚蛋!
有这样一夫当关万夫莫开的胆识和魄力,一方面说明沈啸楼做好了万全的准备,势必要一击必中,直捣黄龙。
另一方面也侧面反映出沈啸楼的背后有一股强大的势力,足以支撑他在宛京站稳脚跟,一家独大。
不管这里面究竟包含了多少种因素,不得不说沈啸楼的第一步走成功了。
为了巩固自己的势力也好,扩大军阀的割据也罢,百姓在乎的永远只有一个,就是你能不能实打实的真正造福人民。
沈啸楼的这一决定恰恰正中民心,可以预见,在未来很长一段时间里,“沈啸楼”这三个字都将如神祗一般被人们供奉在神坛之上,无可动摇。
白灵筠后悔将戴沛川带回胜福班了,他当时的情绪太激动,一听见沈宿从陈福生手里拿走戴沛川的卖身契,脑子里想的只有这个与他在陌生世界相互依偎的孩子要离开自己的不舍,现在想来实在不够聪明,不够理智。
沈啸楼那么粗壮的一条大腿,如果能被戴沛川抱住,不说未来高官厚禄,飞黄腾达,最起码能活出个人样来,比窝在一个小戏班子里有保障多了。
“小川,你坐下,我有话同你说。”
戴沛川听话的乖乖坐到白灵筠对面。
白灵筠检查了一遍他抹着大酱的手,没见烫出水泡,才进入正题。
“你说你喜欢戏,想跟我学戏,我可以教你没问题,但实话实说,以你的资质的确不适合干这行。”
白灵筠开口就给了戴沛川一记猛烈的打击。
戴沛川愣了片刻后,虽然有些沮丧,却也能平静的接受这个事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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