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释然的说:“董兴旺的事,哪能怪你们!不管有没有帮上忙,总该谢谢你和嫂子。”
程景默说:“不客气,你照顾好婶子他们,我回去了。”
程景默前脚刚走,冬菊就回房间,重重一巴掌扇在董兴旺的脸上。
董兴旺都被扇懵了。
冬菊笑的令人不寒而栗,“你以后就好好躺着,我养你,直到把你送进土!放心,你以前怎么对我和我娘的,我会怎么对你的。”
董兴旺除了嘴能动,哪都不能动,他躺在床上大骂:“臭婆娘,敢打老子!等老子伤好了···”
话没说完,腿上就传来一阵疼痛,痛的他生不如死,杀猪一般的嚎叫。
“啊···杀人啦!冬菊要谋杀亲夫啊!”
冬菊脚上踩着他的断腿,又给了他一嘴巴,“你的伤还能好?你一辈子躺着吧!”
董兴旺这下子明白了冬菊的心思,还在嘴硬的大骂:“你这个毒妇!老子非得杀了你!”
冬菊顺手抓了一条破布,将他的嘴堵住,幽幽的说:“你要再吵,就一直堵着,饭也别吃了。”
董兴旺的嘴被堵着,眼里布满恐惧,只能发出“呜呜呜”的声音。
冬菊满意的一笑,出门了,将房门关的紧紧的。
回家的路上,程景默在思考。
冬菊怀疑他了,这事会不会暴露?
最后,他想明白了。
即便冬菊将她的怀疑说出来,也不影响什么。
这件事,自始至终都是那四个人谋划实施,他只是运气好,刚好躲过一劫。
别说,女人聪明起来,还真是有点让人忌惮。
就像家里的那个一样,有时候聪明的,程景默都有些防不胜防。
程景默步伐轻快的回到家里,天刚还黑。
刚走进院场,就听见他和于向念的房间里,传来一家子人乱哄哄的声音。
程花子冷声说:“都是一家人,这么点事,要闹得上房揭瓦吗?”
木焕珍附和道:“就是!不就是几张纸的事,吵成这样,让街坊邻居看笑话!”
程景默几步冲进房间,家里的人都在里面。
本就窄小的房间,拥挤的连挤都挤不进不去。
他个高,一眼就看清了房间里的情况。
程花子和木焕珍站在中间,将大人分成两拨,几个小孩围着看热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