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早上,雨还未停。
程景默一夜未眠,一大早就出门挑水了。
路上,看见村民都朝一个方向跑去。
程景默明知故问,“叔,怎么了?”
“你没听说啊?冬菊男人昨晚被打了,打的可狠了,就剩一口气了!”
程景默惊讶,“谁打的?”
“谁知道呢?派出所的和乡里卫生院的都被赶来了!走!去看看!”
程景默说:“我挑着水,待会儿再去。”
程景默跟往常一样,挑了三担水。
一路上,都听见村民们在议论这件事。
“打的可惨了!全身是血,腿都打断了!”
“这就是报应!他把冬菊娘的腿打断,现在自己的腿也被打断了!”
“肯定得落个残废!看他以后怎么打冬菊娘俩!”
“···”
程景默把水缸灌满,才去叫于向念起床。
“念念,董兴旺没死,还留着一口气。”他在她耳边说道。
于向念昨晚没睡好,瞌睡正来着,眼睛一亮,“真没死?”
他们俩的计划是:既然冬菊的婚离不了,那就不离了。
可以让董兴旺的身体落了残,无法家暴,或是家暴的时候,冬菊能反暴于他。
程景默点头,“现在有他的指正,那三人肯定逃不了。”
他们的计划里,还有一条就是将三个偷鸡摸狗的无赖送进去踩缝纫机。
这三人也算是咎由自取。
这三人要没有害程景默的心,也就不会落入他们设计的圈套里。
“就是连累你了。”他这句话说得满是愧疚。
于向念不以为意的说:“说什么呢!准备一下吧,肯定会找我们问话。”
乡里卫生院的医生让冬菊把董兴旺送到县城医院治疗。
伤的太重了,他们担心治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