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觉得自己像是被关进笼子里的困兽,东冲西碰,撞的满眼金星也没找不到出口,而偏偏头上还悬着聂明哲这把随时都能落下来的铡刀!
聂昊穹心里发慌,也顾不得皇子的仪态了,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左相同样被困,可是已有了脱身的法子?”
盛天和嗤笑:“我刚刚说了,皇上的事情与我无关。既无关,我为何要担心?”
“那两个老道……”
“人是我引给皇上的,可用与不与,是皇上做的决定。倒是三皇子看似有些心虚,难不成是背地里做了什么?”
聂昊穹脸色惨白,咬着牙不说话。
“三皇子,你我在一条船上,若不将事情说清楚,日后被太子钻了空子,到时候倒霉的可不只是我自己。”
聂昊穹咬牙:“前些日子我送了一女子入宫侍奉父皇。”
盛天和看了一眼坐在地上的人,眼底闪过嘲讽,给自己的亲爹送女人,做事情还真是荤素不忌。
盛如娇也在问聂明哲:“你知道是谁吗?”
“新册封的兰嫔,最近很得父皇宠爱。”
盛如娇不解:“虽然儿子给老子送女人不好听,可也算不得什么大错,为何聂昊穹如此紧张?”
“那女子是扬州瘦马,花样很多。”
盛如娇目瞪口呆,厉害了聂昊穹,送了个扬州瘦马给当今皇帝!
这消息若是传出去,景阳帝绝对要在史书上留下一笔风流。
“那也害怕的过分了点,你是不是还有话没说完?”
聂昊穹无奈,伸手在盛如娇头上摸了摸:“你不会想听的。”
“不,我想!”
盛如娇瞅着聂昊穹,扬州瘦马嘛,她从前在历史书是看过,据说从很小的年纪就开始培养,学习各种讨好男人的手段。
说的好听是尤物,其实就是男人的玩物。
聂昊穹在看着盛如娇,她的眼睛很好看,亮闪闪的就跟阳光碎在了水面上似的,波光粼粼的,让人心里一阵阵的发痒。
盛如娇被看的心里的发毛:“你别这样看我。”
眼睛绿油油的,跟狼似的。
“快说。”盛如娇捏了聂明哲。
聂明哲无奈,凑到盛如娇耳边小声说了几句,盛如娇一把推开聂明哲,小脸通黄。
她瞪了他一眼:“男人没一个好东西!”
想到聂明哲刚刚在她耳边说的话,她脸烫的厉害。
“你让我说的。”
“那我也没……”
“打住,不许再说了。所以你的意思是那个兰嫔给皇上下了助兴的药?那药物里的朱砂和丹药里的朱砂份量叠加……朱砂名贵,兰嫔肯定搞不来,所以是聂昊穹给的药。”
聂明哲含笑看盛如娇抽丝剥缕,一点点分析这件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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