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信折和伍斯凯两位老师排练结束后,陈憷生带着几位弟弟上台和他们打了声招呼。
内里已经爆炸的章远外表看起来却十分谦逊有礼,他疯狂压制着自己不断上翘的嘴角让自己看起来至少冷静一点文质彬彬。
但当他和张信折握了手还特地说了句他好喜欢他的作品后,余玉感觉自己都可以听到他内心的飞奔狂喜咆哮,估计心里都开始喊出吔啰呵哎啊啦哈了。
所以当余玉和张信折握手时,他特地帮章远这个只敢表白一句但不敢主动询问联系方式的i人迷弟谋福利:
“张信折老师,伍斯凯老师,能和您二位这样优秀的老师们学习,我真的都不敢想象。”
“实不相瞒,我的童年少年时期并不是在瓷国度过的,但是当我来到瓷国,偶然间参加了当年的比赛,听到章远比赛时唱张信折老师的作品时,我都不知道那首歌叫什么,原唱又是谁……”
“那叫《说谎》!《做你的男人》专辑里的!”
当余玉开始和张信折说第一个字的时候章远就一直悄咪咪地在一旁偷听,听到余玉提起他当年第一次听到章远翻唱张信折的那首歌,立马反应过来是哪一首。
“呀你记得到很清楚呢。”张信折有些意外地看着章远。
章远有些不好意思又有些骄傲自豪,这样矛盾的心理让他脸上的笑容更加不值钱:“那当然,您的每一个专辑里的每一首歌我都记得清清楚楚。”
虽然他们俩不在同一个赛区,但是余玉晋级突围赛之后特地研究了其他赛区的冠军,他第一次听章远唱张信折的歌就是在金陵赛区决赛录像上,那时候章远唱了一首《说谎》。
章远是真的喜欢张信折,所有关于他的细节及细节的衍生故事都记得清清楚楚,听他飞快补充,余玉差点没憋住脸上揶揄的笑,他点了点头,继续说:
“对,就是那首《说谎》,我之前从未听过,也从未研究过瓷国的殿堂级歌手,我只是觉得,哇,我居然能听到如此美丽的音乐。”
“所以您是我瓷国歌手的启蒙人。”
张信折本质上也是个i人,此刻听余玉这么说,笑容也多了几分不好意思的谦虚:“真的吗?我都是启蒙人了,我都不知道我能这么伟大。”
“你不是伟大,你只是活得久就自然而然坐到这个位置上了。”和他是多年好友的伍斯凯笑着调侃。
“至少我可以变成教父一样的存在。”张信折也很不客气地回怼了一句。
“哈哈哈,这和年龄无关,是音乐素养啦,实际上两位老师在我当初那个年代都挺年轻呀,学无先后达者为师嘛。”
余玉说张信折为启蒙人可不是夸张,他当时恶补瓷国流行音乐时可听过不少张信折的作品,他只是隐去了“之一”二字没有说罢了。
“从您的作品开始,我听了不少经典作品,首先就是伍斯凯老师的。”
实际上也算不了首先,他当初听了太多早就不知道谁先谁后,但语言的艺术嘛,必要的时候海妖余玉嘴可甜了。
果然,伍斯凯老师也笑了:“我也成了教父吗?”
“您的《特别的爱给特别的你》、《爱与愁》、《爱要怎么说》、《爱的钢琴手》等等,哪一个不是让我们谢谢后辈学习的‘教父’作品呢?”
余玉说着,又和他们浅浅聊起了他们专辑中的音乐编曲,从大范围的音乐风格到细枝末节的音符变化,从伴奏乐器的应用到人声混响的把控,其他四个兄弟也都是唱作人,时不时也插入一两句话,让张信折和伍斯凯两位老师聊得很开心都忘了离开。
显然,他们都看得出来,余玉是真的研究过他们作品且肚子里全是墨水脚踏实地的音乐人,而并非只知道说些场面话讨好前辈实际上什么都不了解的狗腿子,他的音乐素养之高就像是用尽一生钻研的老先生。
所以几个音乐人越聊越尽兴,都忘记了时间,直到一旁工作人员提醒他们可以开始排练下一首歌曲时,几人才反应过来。
“和老师们请教真的受益匪浅。”交际花余玉依然在营业。
“没有没有,不存在请教和被请教,我们只是在平等地聊音乐。”张信折笑着摆了摆手。
“咱们今天只是浅浅分享一些东西,还有很多都没说到呢。”伍斯凯也不觉得和他们一起聊天是教育晚辈,毕竟他们真的都是一群对音乐见解非常专业的音乐人,和现在不少选秀出来爱豆不太一样。
余玉打蛇上棍非常机灵地掏出手机:“那既然伍哥说了现在是浅浅分享,那不知道我们能不能加个绿泡泡,之后有时间还可以继续咱们现在的话题呀,哈哈。”
本就越看余玉这个才貌双全的后辈越喜欢的伍斯凯当然不会拒绝,张信折也拿出手机一起互相添加好友。
余玉见了,赶紧故意“教育”自己的兄弟们:“哥几个愣着干嘛,赶紧加呀,这一个个的,哎让人操碎心,多好的和伍哥折哥学习的机会呢,都机灵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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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憷生老实孩子从来都憋不住笑,表面上看不明真相的恐怕会以为他在因为能加上两位前辈的绿泡泡而高兴呢,实际上他在笑余玉,和眼疾手快连忙拿出手机的章远。
王悦心到底是拍过戏的,是专业的,他可不会笑场。
但路虎笑场了,笑得比陈憷生以及章远还开心,不知道的还以为他才是张信折的小迷弟呢。
互相添加了好友交换联系方式,张信折和伍斯凯两人挥别了五人,等他们走后,王悦心和路虎才放声大笑,而章远则开始满场飞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