药品和口罩据说很多药店都卖断货了,即便是价格翻了几倍,也早被一抢而空。
他没有这方面的渠道,也不想发这种不义之财,还得另想别的办法。
短期内想搞到二百万块钱除非中大奖,不过彩票里面的内幕有点复杂,还是不沾的好。
思前想后终于找到了一个能够快速来钱的办法,那就是博彩。
当今博彩业最有名的地方有两个,一个是美国的拉斯维加斯,另一个则是我国的澳门特别行政区。
可是由于疫情原因,这两个地方都没有办法获得签证和通行证,要是偷渡过去的话会被赌场甄别出来,采取相应的措施。
他思谋再三,决定去临近的东南亚国家~缅甸。
最近几年来,缅甸由于内乱在中缅边境地区形成了大大小小的各路人马割据势力,有掸邦、若开军、果敢军、克钦独立军、德昂武装、克伦军等不下三十多个民地武装。
这些武装势力互相牵制互为屏障,有时会联合作战,有时又会为了利益互相交战。
为了获取利益,他们除了种植罂粟之外就是开设赌场,还有一部分来自内陆的诈骗团伙在当地建立起了电诈园区。
叶寻花在网上做了一番攻略,对缅甸的赌场有了大致了解,去那里搞钱相对容易的多。
时间紧任务重,说走就走,当天晚上他就启程前往云南,第二天一早已经在瑞丽老街上到处溜达闲逛了。
现在他的手里有两千多现金,这些钱还是医院给他结的工资。
他先去服装店买了一身假名牌,又去箱包店买了一个手提密码箱,顺手拿了两张报纸,到僻静处包了四块红砖放进密码箱里面。
一块红砖的重量5斤,四块就是20斤,接近于100万块钱的重量。
随后就进了一家棋牌室。
老板一看进来的这个年轻人派头十足,手里提的密码箱很有分量,显然是个有钱的主。
叶寻花进去一看,楼下开了几桌麻将,都是些当地的老年人在玩。
他问凑上来的老板:“楼上有雅间吗?”
“有倒是有,不过进雅间需要验资。”
叶寻花把密码箱往老板怀里一塞:“这些够不够?”
老板掂量了一下,觉得起码有八十万的分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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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够了够了,楼上请。”
老板招呼一个女孩带叶寻花上楼,自己则到门外边看了一眼,并没有发现隐藏在暗处的抓赌人员,随即也跟着上了二楼。
二楼的拐角处站着一个双臂纹身的青年,盯着叶寻花看了看,见叶寻花一副目中无人的样子,闪身让在一边。
女孩把他带到走廊最里面的一间房间,门上安着防盗门,女孩敲了敲门,防盗门上的观察窗开了,一个人往外看了看,过了一会儿门开了。
一股混合了烟味、汗味和香水味的气体迎面冲来,熏的叶寻花把头一侧,已经看清楚了里面的情况。
房间里面摆着一张红木八仙桌,桌面上钉着绿色绒毯,四个人分坐一边,身后围着一圈看客。
对于叶寻花的到来,没有一个人看他一眼,都把目光精力放在了赌桌上面的扑克牌上。
此时赌桌上正到了关键时刻,庄家三张牌扣在桌子上,其他三个闲家则分别在看自己手里的牌。
叶寻花运电于眼凝神扫了一圈,见三个闲家手里的牌分别是45K九点、三个2和JQK三公。
而庄家扣在桌上的牌则是三个8。
叶寻花对赌博方法所知甚少,不过这种玩法他倒是知道,这种叫“三公”的玩法流行于港、澳、广东、福建等地,玩法简单,瞬间定输赢,很受赌徒的喜欢。
他还是上学那会儿从港台片《赌王争霸》中看到的,至今仍记忆犹新。
只见庄家从身前的桌子上拿出一摞一万块钱的纸币扔进下注区域,然后就不做声了。
庄家下首的闲家手里是45K九点,他看了一眼庄家,见庄家面无表情,拿了两万块钱也扔了进去。
庄家扣着牌不看就下注,闲家只要看了自己的牌,跟庄的话筹码必须翻倍。
庄家对门随即也扔了两万,他手里的牌是三个2,当然没有不跟的道理。
最后一个闲家手里的牌是JQK三公,也是很大的牌,自然也跟了两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