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兰珠认真记下,让莺歌送明玉离开。
谁知到了宫门口,再次偶遇多尔衮。
明玉很是无语,这缘分也是没谁了。
眼看到饭点,明玉邀请多尔衮回家吃饭,多尔衮婉拒,说还要回营练兵,明玉也没挽留,扶着娜塔的手上了马车。
坐稳之后,马车没动,明玉正想问怎么了,多尔衮撩帘上车,紧挨明玉坐下。
娜塔顿时羞红了脸,赶紧站起身低着头退了出去。
娜塔退出去,对面的座位空了,多尔衮仍旧挤着明玉坐,挤得明玉心烦气躁。
她转过头,正对上男人侵略性十足的目光,目光所及之处炙热滚烫。
男人倾身过来,吻上她细白的脖颈,轻轻吮吸,细细啃咬,换气的间隙哑着声音问她:“想我了没?”
明玉知道这个男人疯起来什么事都敢做,在炕上,她敢实话实说不想就是不想,哪怕被颠散也别想逼她说违心的话。
马车里,她不敢。
她要脸。
明玉缩了缩脖子:“想了。”
男人将她抵在车壁上,头埋进她颈间,闷声笑:“想我了,还是想……”
臭不要脸!
明玉用力推他,反被男人搂住腰,手从小袄下面探进去。
明玉被脸皮打败,咬着唇求他:“别,别这样,外头还有人呢。”
“我想你了。”男人隐忍地吻上她的唇,就像一座冒着浓烟即将喷发的活火山。
明玉有点透不过气,轻轻喘息:“我们回家,回家再说,好不好?”
回家两个字似乎打动了多尔衮,他停下动作,捧着明玉的脸亲了亲:“好。”
午饭果然没吃上,天雷勾地火并不觉得饿。
沐浴梳洗过后,已经是?????掌灯时分,明玉还是没胃口想直接睡了,多尔衮不让,吩咐端晚饭进来。
晚饭一如既往地丰盛,番茄炖牛腩和红烧鹿筋摆在一起,看起来红红火火恍恍惚惚。
明玉盘着腿,上半身趴在桌沿上,湿漉漉的长发披散在身后。她看了一眼炕桌上的饭菜,再看看熟悉的炕桌,嫌弃地用指尖点了点桌面,嫌弃地仰起头看多尔衮:“都不换一张桌子吗?”
刚刚才在上面疯过,羞耻到明玉想撞墙,真是无颜再面对这张炕桌。
多尔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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拿了白棉布巾,长臂一伸把明玉捞进怀里,轻轻给她绞着头发,边绞边说:“怕什么,都擦干净了。”
明玉脸颊爆红,她精疲力尽连饭都不想吃了,多尔衮怎么还有力气口嗨耍流氓啊。
明玉软软靠在他怀里,流氓回去:“我嫌弃你流过口水的地方,不行吗?”
多尔衮手一顿,耳朵发热,吩咐人把外间的炕桌换进来,明玉舒服地打着呵欠提醒他:“从外院搬,内院每一个炕桌上都沾过你的口水。”
多尔衮:“……”
再次坐到炕桌前,明玉的长发已经半干了,她挑挑拣拣吃了几口便搁下筷子。
多尔衮问她换了炕桌怎么还吃不下,明玉仰头看他,真诚发问:“前院和后院的炕桌都是从一个地方批发来的吗?”
她之前没注意,前院和后院的炕桌居然一模一样,不,是全府的炕桌好像都是一样的。
多尔衮之前也没注意,他从不操心这些,见明玉问了,只好说:“你要是不喜欢,都换了也无妨。”
说起换桌子,明玉又想起一件很重要的事来:“最近是不是要搬家了?”
若不是进宫,她还不知道呢。
多尔衮也才想起来,歉意道:“忙忘了,忘了告诉你。”
明玉一脸“你真行,心真大”的表情,多尔衮用筷子头刮了一下她挺翘的鼻尖:“还有十几天的时间,我留下陪你收拾,家里东西不多,很快就能弄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