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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于漕运。。。漕运主控权不在镇宁侯府,其他几个世家是大头,不过镇宁侯府起了带头作用而已。”
平安顿时眼角一抽,“啊?那咱们不是白忙乎了?”
箫誉嗤笑,“怎么能叫白忙乎呢,皇上既是要抓了陈珩,那陈珩吃些苦头是必然的。
再者,珍妃必定会去求情,皇上到时候就能借题发挥,把四皇子给责罚一顿,同时抬一抬二皇子,你别忘了,二皇子的母家也是世家,这些年让镇宁侯府压了一头,都是皇子,谁还比谁金贵呢。。。”
平安立刻明白过来,“爷的意思是,让他们内讧?可人家万一不上当呢?”
箫誉道:“那就看皇上的本事了,咱们该做的已经给他做了,能不能内讧成就看他了。陈珩为什么抓徐行,查出来了吗?”
平安立刻道:“查出来了,太医院要配个什么药方子,院使大人提了徐行,这次陈珩来春溪镇,原本就是奔着徐行来的。”
药方子?
箫誉搓了搓指腹,朝床榻上看过去,“把他弄醒吧。”
平安哎了一声,却没动。
箫誉挑眉,偏头看他,“怎么?”
平安就道:“那个,苏姑娘她爹那事儿是真的?王爷一早就知道了?”
镇宁侯用来领乾州瘟疫大功的事。
箫誉嗤笑,“我怎么知道真的假的,不过是让人信口胡诌诈一诈陈珩,没想到他们还真不干净,随便一诈就是真的。”
只可惜,让苏落结结实实难受了一次。
平安顿时一笑,“陈珩若是知道今儿是王爷诈他,估计能气死。”
“气死才好呢,免得祸害遗千年。”
徐行见过箫誉,箫誉就没露脸,拿着苏子慕的大字躲到了隔壁屋去,平安等箫誉一走,过去将床榻上的徐行弄醒。
徐行让敲晕前正要坡口大骂陈珩,当时没骂出去,现在人一醒来,还没醒清楚呢,就一个鲤鱼打挺翻身起来,抬手指了平安鼻子大骂,“背信弃义的卑劣小人,你们要遭天打雷劈的,你。。。”
没骂完,瞧清楚了,眼前的人不是陈珩,徐行声音顿时戛然而止。
平安好笑道:“不骂了?”
徐行警惕的看着他,“你是谁?”
说完,扫了一眼四下,见是一处简陋的居室,一时间不明白自己身处何地。
平安将自己的牌子往徐行身上一扔,“我是南淮王跟前的随从,领御前侍卫的差事,不过不在宫中当值罢了,此番奉命来春溪镇查码头一案,恰好遇上你被陈珩抓了,顺手给你救下来了。”
徐行拿着那玄色腰牌翻来覆去看了看,他也不知道这东西是真是假。
“哦,对了,今儿一早你收到的字条,我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