兔兔!
亲了他?
兔兔亲了他!
宁司谕的脑瓜子嗡嗡直响,一瞬间门什么想法都没了,只不断重复着这五个字。
一抬眼,与之对视的,是一双带着餍足笑意的金眸。
不对啊!
宁司谕一个激灵。
他和兔兔,怎么可以亲亲?他们是朋友,又不是恋人。
啊啊啊!
宁司谕心中无能狂怒,奈何此时的兔兔力气大得吓死人。
宁司谕安慰自己。
亲亲嘛,被啃几口罢了,脖子以上,是晋江都允许描写的程度,就当是被“小红”啃了,两人衣服都还好好的,不怕。
于是,当陆洲恢复一些意识的时候,
看到的就是和平时完全不一样的宁司谕。
他的心脏不受控制地狂跳,犬牙开始发痒。
下一秒,一双带着怒意的眼睛瞪向了自己。
陆洲的头脑瞬间门清醒。
刚才发生的一幕幕迅速在大脑中回放,陆洲刚刚清醒的大脑险些再次陷入那极致的沦陷中。
他竟然亲了宁司谕。
该死。
但万幸,两人的衣服都还完好,除了亲亲,其他什么都没发生,事情没有到不可挽回的地步。
陆洲几乎用尽了自己最大的意志力,才拉开了和宁司谕的距离。
光这一个简单的撑起动作,就耗尽了他的力气。
宁司谕刚松一口气,就发现身上一重,原先撑起身体离开的兔兔突然倒在了自己身上。
高大的青年几乎把宁司谕压了个严实(手上没有力气,单纯倒在身上,衣服完好),毛茸茸的紫色脑袋搁在他的肩窝,炙热的鼻息喷在他的耳后,一阵阵痒意惹得宁司谕一个劲地想要往后躲。
但他只轻轻一动,就本能地感受到了威胁,立刻吓得一动都不敢动。
“抱、歉。”
沙哑的声音像电流一样钻进了宁司谕的耳朵,惹得他情不自禁地又是一个哆嗦,然后,更不敢动了。
宁司谕真的快哭了。
他恼自己一时大意让兔兔中了招,恼自己一时不察陷入了被动,更恼自己竟然可耻地在这种情况下意识到自己并不讨厌兔兔,甚至是喜欢的。
兔兔中了药还情有可原,可自己分明是清醒的,结果就被兔兔亲了一下就……
他简直没法做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