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金甲的离开,金盾的眼睛越来越亮,目光越来越凌厉。一股霸气冲天而起。这位多年来征战天下的枭雄人物终于放下一切,放下了所有牵挂,此时的他,心中唯有征战!一个多年上位者的可怕之处此时淋漓尽致的体现了出来。若是有人有幸能看到此时的他,定会被他那眼中散发出来的浓浓战意所折服。
此时盾甲门所发生的一切虽然与穹峥关系密切但是穹峥却并不知道。此时的他正在去往兽都山脉的路上。
空间之门内,漆黑的虚空通道,不时闪过一丝星星点点的亮光。虚空通道外狂暴的疾风肆虐,却对穹峥丝毫没有影响,他的嘴角反而挂着一抹浅浅的笑容。
此时的穹峥心情大好。对他来说征服中域的步伐又前进了一步。他要的可不仅仅是这小小的一片地域。而是整个中域!成为最顶尖的强悍势力!虽然距离这个目标还有不短的路要走,但是千里之行始于足下,穹峥相信随着自己的努力这个目标将会越来越近。
当穹峥再次出现在兽都山脉上空时,与上次不同,此次斗战胜猿与老熊第一时间便出现在穹峥面前。
这些日子,他二人都没有在自己的闭关之所领悟天地法则。而是积极地调动整个兽都山脉的力量,为大战做准备。
魔兽与人类的战斗方式不同,由于魔兽的各类极多,不同各类天生所拥有的天赋能力也是差距极大。有的擅长远攻,有的擅长肉搏;有的擅长速度,有的擅长防御,不一而足,尤其是有些魔兽具有治疗之术,这可是魔兽战队的宝贝。、
而要将这些桀骜不驯各不买帐的魔兽统一起来,进行军事化管理却是难上加难。没有至强者的强压,根本不可能形成战力。
然而,一但根据特点排兵布阵成功,所有魔兽可以各司其职,那这只魔兽联队伍所能发挥出来的效能,可是要比同等阶修士所组成的队伍可怕的多。甚至可以用堪称恐怖来形容。
随着穹峥的到来,他也加入了训练魔兽的步伐当中,看着属于自己的势力战力飙升,穹峥的心里可是乐开了花。
不得不说斗战圣猿活的真是足够长久,血脉纯正,见多识广。他所教授的魔兽合击之法可是让魔兽大军的战力又提高了一大截。这不得不让穹峥对斗战圣猿高看一眼,这种合击阵法通常只有异常强大的魔兽传承才会拥有,一般的魔兽别说会了,就是听都没有听说过。如今美猴王肯将这只有传说中才可窥一斑的魔兽阵法拿出来,到是颇令穹峥感动。
距离大战还有些时日,为了能更好地融入到兽都一众高阶魔兽之中,穹峥坚持以与他们一起做着训练,到是获得了不少魔兽的敬重。
夜色满天,银月高悬,清冷的月光如水银般铺洒在兽都山脉之中。一株千年古树的树顶之上,穹峥无言地遗世独立,巨大的月光银盘映衬在身后,将穹峥照的毫发毕现。穹峥的脖颈微微上仰四十五度角,面色冷硬地看着天空,不知在想些什么。
自从穹峥成功踏入修真行列,除了修炼就是历练,多少次都是藏在暗中如一头孤狼一般独自添着伤口。根本没有时间如今日这般感怀。但是如今的穹峥眼见其所肩负的使命已经一步步接近,为神灵族报酬,振兴神灵族!对此穹峥有着绝对的信心,如今也在为之做着努力。
距离摩羯花开过去已经整整一个月后,这已经多年未曾发生过大战的地域此时却是硝烟弥漫,处处烽火连天。到处都能看到大队修士惨烈地厮杀。而凡是有炼虚强者参与的战圈,更是造成难以弥合的破坏之势。几大势力相互纠结,互为牵制。
一开始,绝地盟与锐剑门于星宿花谷附近吹响了集结号,拉开了这场大战的帷幕。
不过这场大战也的确是足够奇葩,一开始就以绝地盟与锐剑门修士的集结,一同攻打盾甲门为开始。这联合大军似乎一点都不费力地一举攻下了盾甲门。而盾甲门那坚固的防御工事在没有高手的护持下好像一个笑话。不过有趣地是无论绝地门还是锐剑门,包括盾甲门,在这一战中,都没有什么高手参与,最强者也不过一两个炼虚初阶而已。
不过神逆转的是,当绝地盟与锐剑门轻松无比的攻入盾甲门之后,那防御工事却突然变成了包围圈,再次被盾甲门掌握。而锐剑门却不知道与盾甲门达成了什么样的协议,此时竟倒戈相向。原本一个不见的高手,此时却是一一露面,将绝地盟之人包围在内,来了个瓮中捉鳖!
不过事情到此时还没有结束。兽都的一众高手在锐剑门与盾甲门不可思议的目光中大军压境,直攻盾甲门。他们死都想不到兽都强者一向都不参与大陆势力争峥,可是如今怎么会突然对他们针锋相对。
兽都的实力虽然现在已经大不如前,可是瘦死的骆驼比马大,这一气势汹汹地来犯,如摧枯拉朽一般,盾甲门引以为傲的防御工事如纸糊的一般,一击即破,直接展开了巷战。
而绝地盟真正的主力,却是一古脑地跑去了华严宗。华严宗的想法原本与金盾一样,认为他们已经吃了大亏,想来穹峥不会一上来就找他们的麻烦,那知道却被绝地盟攻了个措手不及。
华严宗要接连损失了大长老和喇嘛长老两个顶尖高手之后,显然不敌气势正盛的绝地盟,几乎没有什么像样的抵抗便已经被穹峥顺利拿下,甚至比兽都攻入盾甲门的速度还快了一些。
不得已之下,锐剑门与盾甲门转攻为守步步为营,总算是慢慢稳住了局面,但这也只不过是延缓败落了时间而已,在魔兽大军富有节奏和配合的攻伐之下,节节败退。一时间附近所有修士都听得兽吼连连,天地动荡。向来好事,爱看争战的人此时也都战战兢兢地躲了起来,生怕会殃及池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