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林纾清一句结婚愿不愿意,刚才吃早饭祁闻已经把戒指到婚纱的安排都和她理的明明白白,都给林纾清听愣了。
要不是看祁闻那边喜意难压地不对劲,林纾清也不至于回老院躲躲。
但哪里知道,季圳然正等着她呢。
老院现在也就季圳然和家里养的那条萨摩,一人一狗坐门口,看起来怪孤单的。
林纾清好歹算是有良心的,昨晚一夜没回,今早肯定要买点儿早饭回去哄哄人,倒也没想哄的是季圳然。
正好是他喜欢的油条豆浆。
林纾清把油条豆浆递给季圳然的时候,一旁的萨摩像是突然嗅到了林纾清身上独有的那个男人味道,这狗也有眼力见呢,赶紧狂吠两下。
林纾清盯它一眼,这狗也知道分寸,站队能站季圳然,但不适合永久。
没两下,狗歇菜地蔫巴趴下来,呜呜两声。
季圳然冷哼一声:“昨晚谁给谁求的婚?”
林纾清:“?”
不过稍微一想,祁闻今早得意的状态,还有季圳然在这儿气炸肺的样子,林纾清悟了,把早饭随手放在旁边的小桌上,淡定地拉来一张椅子,在面前坐下,说:“我求的。”
坦坦荡荡,理直气壮。
季圳然一口气差点儿没把他人噎翻,“你求的?!”
还一字一顿,林纾清听的都头疼了,很少这么敷衍:“是啊是啊,我求的,你今天怎么不去医院了?池蕴姐那边你拿下了?”
季圳然的脸色一秒难看,“我和她有什么关系?”
林纾清一脸狐疑的表情,“不是你醉酒哭着和我说你还爱她的么?怎么现在机会来了,你反倒没勇气了?”
“我什么时候——”季圳然刚恼得要反驳,脑回路一转,某个捧着酒瓶痛哭的场景瞬间入脑,他尴尬地咳嗽一声,冷声,“八字没一撇,你别胡说。”
林纾清看他就难以言喻,“我胡不胡说是一码事,你现在逮着我薅,不去追你心里的人又是一码事,我就是感觉奇怪,季圳然,你上高中那会儿不是蛮勇敢的么?”
季圳然掀眼,“我勇敢?”
“是啊,”林纾清说,“那会儿难道不是你倒追的池蕴姐?”
季圳然没否认,倒是默了几秒,狐疑开口:“难道你高中那会儿不是祁闻追的你?”
“啊?”林纾清一愣,下意识答,“是他追的我。”
季圳然这才从昨晚到现在的纠结里缓和了点儿,兀自感叹:“这才对,是得男的追女的。”
“”林纾清见他慢条斯理吃起早饭,说,“所以你想通了?”
“我想通什么?”季圳然随口一句含糊。
林纾清说:“再倒追池蕴姐一次?”
谁想就是这一句,季圳然脸瞬间垮了,他上火把手里的油条一下砸在桌上,说:“她都有新欢了,我还怎么追!”
林纾清:“???”
单身了这么多年的池蕴,什么时候蹦出来的新欢?
果然,很快,战火又被季圳然逼到林纾清身上,一想池蕴,他就忍无可忍:“昨天气死我了!”
林纾清:“”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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